“那呆子,不是說要陪我武器的嗎!”

瑤香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武器,如果有武器的話不至於如此被動,她只能繼續在林中穿行,但又一面火網攔住去路,瑤香急停後轉向,但撲面而來的是一張張飛過來的符籙。

噼啪聲作響,瑤香用利爪撕裂符籙,但被撕裂的符籙卻化作了水團,灑了瑤香一身,她嗅到了一股味。

眼下顧不得那麼多了,瑤香狂奔著,但此時一團雷光在自己身邊乍現,瑤香覺察到了,這不是水,而是某種引火之物。

轟隆的一聲巨響,瑤香雙手護住身體,蜷成一團,她的身上燃起了火焰來,馬上瑤香就滿地打滾,再次起身時,毛皮已一片焦黑,身上手上臉上一片焦黑,一些地方血肉可見。

“大師兄,是不是太狠了,師傅說要抓活的。”

領頭的男子望著手背上的傷口。

“孽畜,敢傷我。”

瑤香意識有些模糊,但馬上轉身便跑,她知道根本不是敵手,猛的一白影落在身邊,是雨花宗的大師兄,瑤香隻手抓了過去,但下一刻,一柄劍貫穿了瑤香的手掌,刺入了瑤香的肩下。

一股劇烈的力量推動下,瑤香直接被釘在了樹幹上,她痛苦的剛想要掙扎,眼前的修道者毫不客氣,二指按在了瑤香的腹部。

“你..........”

呲啦

雷光乍現,瑤香口吐鮮血,怔怔的望著眼前的男子,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哼,小妖也敢猖狂!”

鮮血順著瑤香的七竅流出,幾名師弟跑過來。

“師兄你怎麼下手那麼狠,萬一.......”

“捉妖罷了,用不著客氣,我只不過是廢了這妖的妖源罷了,帶回去,過幾天就有好戲看了,我看那盤岐宗要如何!私藏妖孽就是大罪。”

........

咔嗒

一陣響動,喜兒驚醒過來,望著在不遠處軟塌上的陸擇羽滾到了地板上,還在呼呼大睡。

“鳥蛋!”

喜兒掀開被子起身,下床扶起陸擇羽。

“擇羽,要不.......要不到床上睡。”

陸擇羽迷糊的又爬回了軟塌上,嘴裡嘀咕著鳥蛋。

喜兒抿嘴笑著,見床上的程凝微動了下。

“抱歉吵醒你了程姑娘。”

程凝並未回話,只是微微挪動身子,喜兒給陸擇羽蓋上被子後,回到床上繼續睡下,伸著手微微靠近程凝,但猛的喜兒感覺到程凝的腿處,一片冰涼,她有些錯愕,又靠近了些,貼了過去。

“怎麼會那麼涼啊程姑娘。”

“這是我們宗門功法所致,不礙事的。”

喜兒乾脆整個貼了過去,抱著程凝,她感激的閉上了眼,喜兒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經不早了,瑤香待會清晨應該會回來。

此時在方信住的院子裡,眾人正在喝酒,都還精神著,聽著桑空講著一些事。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小子對女子沒興趣。”

殷韻心頭的疑慮算是解了,在仙界幾乎很難見到一個女子,畢竟歷史上登仙的女子少之又少,而陸擇羽的生活,從四歲開始就定下了,每天跟著師尊練功,然後就是跟著桑空在仙界各處蹦躂,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

在整個仙界惹出了不少禍事來,成天就找人打架,和桑空也經常切磋,兩人打鬥的次數,不下萬次,一天三五次拳腳交鋒是常態。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