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葉慶熊扶著江則禮歸隊了,大家圍著他倆問東問西,江則禮只是笑笑,“我已經沒事了,就是將來,可能會留疤。”

“那沒事,咱一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就算破了相又能怎麼樣,這是咱們英勇的象徵,值得驕傲!”一男子安慰江則禮。

江則禮點點頭,臉上卻是苦笑。他雖然不太注重外貌,可誰想一輩子都頂著這麼個疤啊,還是暈倒摔的,太丟人。

沈彥明看見了,便說了句:“放心好了,等你傷口長好了,我送你一支祛疤膏,效果很好的,這種小傷口沒問題的。”

“真的?”江則禮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是真的,騙你又沒好處。”沈彥明搖頭失笑。

“那成,謝謝你啦,彥明!”江則禮真誠道謝。

沈彥明不在意的擺擺手,然後繼續幹活。

等到了晚上,沈彥明又帶著今天的戰利品回去了,然後跟畢喬安講了李鋼鐵嘴裡的蘇市目前的物資情況。

“我想,他說的也不一定是事實,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蘇市的情況不容樂觀。”

畢喬安點點頭,沒有接話。他倆處的位置太低了,所有訊息都是靠自己觀察,以及他人轉述,至於是真是假,還真的很難分辨。

一夜過去,第二天又該繼續工作了,還真是沒個歇的時候。

畢喬安起床後,總覺得今天的天氣格外悶熱,搞得她還沒走幾步路,就渾身是汗了。

她回帳篷裡換了一身衣服,然後也不計劃再去溜達了,等到快中午的時候,才從帳篷裡出來,準備午飯。

可就在這時,原本趴在窩裡很安靜的大鵝子嘎嘎嘎尖叫了起來,還拽著畢喬安的裙角把她往帳篷里拉。

畢喬安都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大鵝子絕對不是胡鬧的鵝啊!

忽然,她想起了從前看過的一則新聞,說是危險來臨時,動物的感知力往往比人要靈敏許多,於是不再猶豫,趕緊放下手上的東西,帶著大鵝子就躲回了帳篷。

還沒兩分鐘,畢喬安就感覺到了一陣地動山搖,那猛烈的程度,比當時在海市經歷的那次可要強烈多了。她感覺自己有些撐不住,於是意念一動,就帶著大鵝子進了空間。

直到躺在空間裡,畢喬安都感覺自己的心臟在猛烈跳動著,快要跳出胸腔的那種。

怕有人來找,她還得時刻關注著外面,直到差不多一分鐘過去,感覺地面晃動沒有那麼明顯了,畢喬安才帶著大鵝子閃身而出。

也幸虧她出來的及時,剛捱到被子上,就聽見平時跟她嘮嗑的那個護衛員在帳篷外喊道:“喬安,喬安你沒事吧?”

“沒事,我還好!”畢喬安說完,平復了一下呼吸,就帶著大鵝子走出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