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彥明和畢喬安到了辦公室後才發現,大家聚在一起聊天。

“這段時間光顧著在外面清理白峽黃花了,放假回地裡一看,我天,雜草都一尺多高了。”

“是呀,而且這段時間沒下雨,我家的小麥苗都不精神了,也算是回去的巧,要是再過幾天,說不好就給旱死了。”

沈彥明和畢喬安進門後,還沒坐到座位上就被叫住了,“小沈,你家的地怎麼樣啊?”

“啊?我不知道啊,這兩天光顧著休息了,把自己有地的事兒都給忘了。”沈彥明笑得有點尷尬,等他話落,畢喬安就發現大家都在憋笑。

畢喬安想著,大概大家都在笑話他倆懶吧...

誰知,於水眉頭一挑,一臉曖昧的看著沈彥明,“嗯,看得出來,挺激烈的哈!”

沈彥明笑笑,沒有多說,帶著畢喬安回了座位上。

於水看著沈彥明的背影,眉頭一挑,剛剛莫名覺得沈彥明的笑裡充滿了得意是怎麼回事?

於水摸摸腦袋沒再多想,等胡堯走進辦公室後,於水激動地上前抱住了他,“你怎麼樣,還好嗎?”

胡堯拍拍於水的背,“命大死不了!”

等胡堯和於水分開後,才笑著說道:“說來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是你和李銀河,我現在不是掛了就是偏癱。”

胡堯這番話把大家嚇到了,大家夥兒都湊過去詢問是怎麼回事。

原來,胡堯雖然和大家夥兒去黑市買了肉也吃了肉,可他一直都沒什麼異常,所以,那天去檢查他很是漫不經心。

可沒想到,他居然查出來得了裂頭蚴,還是很罕見的腦裂頭蚴,胡堯當時就腿軟了。

等做開顱探查手術,定位到寄生蟲的位置時,才發現蟲子位於腦皮層下1厘米處,緊鄰大腦重要的運動功能區,距離不足3毫米。

胡堯說道:“就是因為這3毫米,我現在才能活蹦亂跳,要不然我早癱在床上了。你們是不知道,那段時間不光是我,我家裡人也是,每天被嚇得腿軟,時不時就以淚洗面。”

胡堯看著眾人驚恐的眼神以及蒼白的面色,繼續丟擲重磅炸彈,“那些醫生醫術很好,他們用手術鉗夾出了一條長達10厘米的白色細線蟲,等放到水裡後,發現那條蟲竟然還活著!”

胡堯只是幾句話就能讓大家聽出其中兇險,要不是命大真的有可能挺不過去。

“後來呢後來呢?”於水急切地問道。

“那條蟲被護士拿走了,說是要給那些亂吃東西的人看看,就當是警示教育了,我聽說她還把影片發到了網上,引起了不小轟動呢。

說來,真的是要感謝你和李銀河的,要是沒有他倆打頭陣去醫院檢查,可能我都不會想到寄生蟲這回事,聽醫生說很多得了裂頭蚴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有些人即便就醫,醫生都不一定能準確說出是寄生蟲感染,而且它還有潛伏期。

也就是最近這段時間,海市醫院接收了很多寄生蟲感染的病例,大家才引起了重視,不然像我這樣的可能到最後掛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