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肯定要被帶去警署,甚至要被起訴的沈威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王港生。

他要記住這張臉,等他出來肯定要報復她,要讓她承擔搞自己的後果。

在讓自己的隊員給沈威銬上手銬,阿南才拿出對講機聯絡起已經從後巷拐角處離開的白宇。

“白sir,我這裡是2縱隊請問能不能聽到。”

對講機內傳出白宇故作懷疑的聲音。

“能,聽的很清楚,阿南你那裡出了什麼問題嗎?”

整理了一下語言,阿南才把自己要說的話對著白宇彙報了起來。

“報告白sir,我們在巡查到禧福道與聯福道附近的時候,在何梁潔庭自負盈虧活動中心的後巷發現了一起強暴外加毆打他人身體致傷的事件,其中好像還涉及到偷渡以及其他問題,我們是將他們轉給附近的警署還是怎麼做?”

等了幾秒白宇才對著阿南說了起來。

“涉及到偷渡以及其他問題?那你們先等一下,我打電話聯絡一下重案組那邊,他們那裡之前有一起持槍劫案的主謀到現在還沒有抓到,我問下他們看看他們要不要叫過去問話,你們可要看好了,千萬別讓他跑了。”

“是,白sir。”

雖然不管是白宇還是阿南都知道他們說的話有些離譜,可是以沈威這種人的情況根本分辨不出來什麼。

不過他雖然分辨不出來,可是他的聽力至少還是沒有問題的,一聽到對講機內說出的重案組,他本能的就開始拒絕了起來。他的屁股後面有多少東西他自己可是門清,真要被整個香江都有名的西九龍重案組盯上,到底會被查出多少事情他自己都不敢保證。

“你們這些傢伙我不去重案組,你們有沒 有搞錯,我的這種事情也要去重案組?大不了就算我強暴了她行了吧,我要去本區的警署,我不要去重案組。”

阿南能夠當上警長,那在他進入機動部隊之前自然也是當了好些年的警察,他自然能夠看出沈威這錯亂的言語中表達出的東西。

看著沈威的慌張,阿南和其餘三名隊員全都笑了笑。

阿南朝著沈威搖了搖手指,把笑容收起聲音有些發冷的對著沈威說道。

“先生剛剛可是你自己說的這位女士是偷渡客,我們送你去重案組把事情調查清楚對你也算有好處不是,放心吧我們香江皇家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聽到阿南的話,沈威自然而然的看向了阿南,在看到阿南那雙冷冽的眼睛以及褪去笑容的臉,他就知道自己剛剛過於激動和慌亂的樣子給自己埋下了禍根。

現在他無比痛恨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的色慾上頭,做出那種事情的時候竟然都沒有給王港生綁上,如果給她綁上的話現在哪裡還有這種“倒黴”的情況發生。

壞人反思自己做壞事的時候,從來不會反思他曾經做的壞事究竟對與不對,只會想當初自己做壞事為什麼會留下那麼多問題,如果沒有這些問題,他是不是就不會被抓了。…

哪怕他之前做類似事情的時候沒有出過問題,可是當事情發生後他還是有些後悔自己當時的不謹慎。

只要他稍微注點意,哪怕是當時沒有喝酒的話也不會搞出這種事情,現在要被帶去重案組,他要開始考慮考慮自己的後路了。

白宇等了一會才透過對講機聯絡起阿南。

“阿南我已經聯絡過重案組了,他們的李督察就在附近,我想最多不超過5分鐘他就會帶人趕到, 你們等一下。”

“是,白sir。”

李鷹、陳家駒和何定邦三人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以後,就整理了一下各自的狀態後走進了後巷。

其中何定邦更是拿著白宇剛剛穿著的那件大衣,至於何定邦為什麼跟著的原因則是,哪怕要裝模作樣可怎麼也要當著沈威的面把呂祥仁和王港生帶進西九龍總區警察總部,而只開了一輛車過來的李鷹和陳家駒沒辦法把三個人用一輛車帶回警察總部。

當然坐肯定是能夠坐下,可是五個人坐一輛車,很容易暴露出一些不應該暴露的問題。

所以他們準備由李鷹陳家駒帶著沈威,而何定邦帶著呂祥仁和王港生分別坐兩輛車前往警察總部。

之後把沈威這個蛇頭帶回重案組進行審訊的事情,白宇就沒辦法參與進去,他現在能夠做的就只有等待李鷹他們的進展,看是之後直接參與行動,還是等待掃黃組收集證據。

本來他以為起碼要等到過年以後,李鷹他們才能問出些實質性的東西。

可是他沒想到李鷹他們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問出了有用的東西,而這問出的東西也正如白宇當初所想,扯出了大魚,不過不是一條而是兩條。

其中一條大魚是“正經”做偷渡走私、非法移民生意的大蛇後。

這個大蛇後的偷渡走私和非法移民,並非是把內地的人搞到香江那麼簡單,她做的是把內地以及香江的人或者東西“運作”到漂亮燈塔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