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召哥,你還沒說請我們來吃這麼貴的鐵板燒是為了什麼呢?平時咱們不都是大排檔就解決了嗎?”

對方的聲音並不算太大,不過對於耳聰目明的白宇來說,聽得還算比較清楚,他朝著對方的位置看了過去。

對方身邊的一個男人笑著吸了口煙。

“今天召哥我高興,剛接了一個買賣,所以請大家吃頓好的,等明天大家幫我找個人,如果找到的話我給他500塊港幣。”

“找人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罷了,只要召哥你說一聲,大夥就去找了,錢什麼的沒必要。”

把煙掐滅,男人喝了口啤酒。

“要是那麼好找,我自然不會跟兄弟們見外,這不是人沒那麼好找嘛,讓大家找的是個從內地來的女人。”

“那個女人名字叫王港生,應該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留著長髮,長得很好看,不過聽對方說面容裡透露著一絲男相。”

“召哥有沒有照片?”

“你笨不笨呀,要是有照片的話人家找召哥幫忙還用給錢啊,你真是腦子秀逗了!對不對呀?召哥。”

“嗯,黑皮說的沒錯,沒有照片,所以大家只能透過名字和外貌描述去找,主要注意那些穿著明顯和香江人不同的女孩子。”

珍妮看到白宇有些精神不集中,就碰了碰白宇。

“阿宇你沒事吧?”

感覺到珍妮碰觸的白宇,小聲對著珍妮說道。

“沒事,剛聽到一些對我有用的東西,你們先吃,我要好好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看見白宇臉上出現的異樣平靜,白父、白母以及和白宇同居快1年的珍妮都知道這是白宇發現了特殊情況的表現。

知道自己兒子性格的白父,笑著對珍妮的爸爸、媽媽說起了自己的俗套笑話。

聽著幾人的聊天,白宇結合自己前幾天見到王港生時的一些記憶,很容易就確定出對方要找的人,肯定是自己知道的那個王港生,而非其他同名同姓的人。

這種時候究竟是誰會派人尋找王港生,簡直顯而易見,只有當初那個知道並企圖想要侮辱王港生的蛇頭。

對方口中的召哥是一個自己根本沒有什麼瞭解的名字,如果是道上比較知名的人物,自己最起碼也會知道個大概,而且他們嘴裡說出的錢數也太小了,只有500塊錢。

從這點上來看,他感覺對方應該是個不知什麼地方的小嘍囉,最多不過是隻比較會找人的小嘍囉。

至於和他一起來吃飯的,在白宇看來簡直連嘍囉都算不上。

雖然對方連嘍囉的算不上,不過自己可以試著嘗試,順著他們這些小嘍囉找到那個小蛇頭,他自己都沒想到出來吃個飯都能找到線索。

如果能夠順著他們一直找下去,找到一個比較大的蛇頭,自己說不定能夠得到一份功勞。

一個小蛇頭那種功勞,對自己這個已經是督察的警察來說太過尋常,只有大蛇頭對自己來說才能算是值得在檔案中記下一筆,作為升級材料所存在的東西。

無法再從他們的口中再得到有效的訊息後,白宇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自己這邊。

想到自己剛剛那明顯的失禮行為,他站起來對著珍妮的爸爸、媽媽抱歉道。

“叔叔、阿姨抱歉,本來帶你們來吃鐵板燒,我自己卻分心其他的事情,做出了失禮了的舉動,實在對不起。”

見到白宇的舉動珍妮的爸爸笑著讓白宇重新坐下,就在白宇剛剛集中注意力聽對方几人說話的時候,珍妮就小聲對著自己爸爸、媽媽講了白宇剛剛的舉動。

知道白宇舉動是有原因的珍妮父母,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難為白宇。

畢竟他們的女兒都不介意,作為父母的他們自然也不會太介意。

沒有了其他事情的白宇,開始儘自己所能的讓幾人開心起來。

因為明天是週末,而他們又答應了江大衛一起出去野餐,所以他就對著自己的父母說起了晚上,讓他們留在自己的房子,而不是回到家裡。

他的父母也欣然答應。

在回到家中後,白宇就開始打電話聯絡起西九龍重案組的陳家駒,讓他幫自己調查一下那幾名找王港生的人的情況。

“阿宇你說的那幾個人,光聽你說的就感覺他們是什麼不入流的傢伙,你查他們的資料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