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宇還衝著陳家駒豎了豎大拇指。

“沒辦法情況緊急,如果不那麼做的話人就跑了,不管怎麼樣也要把人抓住不是?我想黃sir肯定會理解我的。”…

“理解肯定會理解你的,不管怎麼說你除了能惹事外,別的方面做的都挺不錯的,如果做你的上司真是既讓人省心又讓人費心。”

陳家駒聽後尷尬的笑了笑。

“等會再說那些吧,你先和我們說說這是什麼情況吧。”

白宇點了點頭,便對著陳家駒說起了自己是如何發現的這名偷車賊。

“阿宇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回趟警署?”

“不了,本來我準備擦個車再回家的,讓這個偷車賊給耽擱了,我還要找地方讓人給我擦車呢,就不跟你去警署了,有事call我就行了。”

離開的白宇,在開車回去的路上一直想著那個偷車賊到底是像誰,當路過一家電影院的時候看到一張電影海報的時候,他就突然想到了那個偷車賊是誰,再聯想到更早一點自己控制住的偷表賊,他想到了一部電影,而且這個電影中就有類似的情節。

在找到真正的擦車工,並讓其為自己的汽車擦車的時候,白宇就企圖在腦子裡回想那部電影中的具體劇情,可是對與這種搞笑電影的劇情他怎麼也不可能記住,畢竟當時光顧著笑了,誰會花心思去記這種沒什麼任何道理的喜劇電影劇情。

他唯一能夠記得的只有兩點,一個是這部電影的反派與假鈔有關係,另一個則是23歲的鐘楚紅真好看。

不過雖然不太記得劇情,可是想到其中好像有陳家駒的身影,他便準備等回到家後給陳家駒打個電話囑咐幾句。

等車擦完,白宇便開車向著附近最大的商場駛去。

想著珍妮便籤上寫著需要自己去買的東西,他在商場裡尋找了起來。

等去結賬的時候,看著被自己購買的各種東西佔據的購物車,白宇自己沒有來由的笑了起來。

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隨便買買就買了一整車,讓其他來購物的人感覺他好像來商場進貨的一樣。

購物車內佔據了最大空間的就是各種各樣的飲料和啤酒,如果只是他自己喝的話他是不會準備這麼多的,這些主要是為了給來自己家的朋友提前預備著的。

因為他朋友的從事的工作大多和他一樣帶有特殊性質,所以他並沒有準備白酒和紅酒,因為相較於白酒和紅酒,啤酒不光度數低,而且醒酒也要比它們快上不少。

不過這不代表他家中沒有紅酒,真要統計起來他家中放著的紅酒肯定是要比啤酒多很多的,那些紅酒大部分都是安妮以及他那幫大學同學送給他的。

相較於他從事了警察,他的同學大多數都從事了本職工作律師,而此時律師這門工作主要是和有錢人打交道。

或許是跟他們交道打多了,而那幫人不知道跟誰學的,就喜歡送人紅酒,搞得偶爾和他們出去聚會的時候,他們也學的有模有樣的送起了紅酒。…

讓商場店員幫著自己把購物車內的東西全部放到車裡後,他才開車離開了商場。

回到自己樓下的白宇來來回回搬了三趟,才把自己買的東西全部搬完。

開啟家中電視機的白宇一邊聽著電視內傳來的聲音,一邊把所有的東西放進屬於它們的位置。

“今天在深水埗區的一家工廠前,一位名叫蘇積的律師聚集工人對工廠進行抗議,隨後卻演變成一場聚眾鬧事,現在給大家播放收集到的現場錄音。”

“抗議、抗議!”

“抗議、抗議,抗議、抗議!......”

“三個人一排,三個人一排,超過三個人就會被控告非法集會。”

“我們反對無理解僱,我們一定要堅持到底!”

隨後聲音最大的律師蘇積的聲音消失,沒過多久一個光聽聲音就讓人感覺出不舒服的男聲出現。

“蘇積說,我們不用給資方面子;蘇積說,我們可以拆了這家工廠;蘇積說,讓我們修理他!我現在就修理你!”

隨後錄音中就開始不斷出現雜亂的各種聲音,而錄音也隨之被關閉。

等白宇回到電視機前的時候,電視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照片,男人留著一頭捲髮微胖,從上到下他身上只有他那頭捲髮最引人矚目。

看到這個男人白宇皺了下眉,這個人不是自己“前世”的“熟人”,而是自己的熟人,他是自己在大學法律部的學長。

再想到電影裡的那個捲毛,難道那個捲毛就是他?

如果真的是他,那麼自己到底要不要做點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