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布政司夏鼎基白宇有印象的原因,是他在新聞報道上看到過對方,至於唐明治則是因為白宇在安妮的律師公司實習的時候,曾在安妮給自己的一份卷宗中看到過唐明治的照片。

至於為什麼白宇記憶這麼好的人會對他們只有模糊的印象,則是他當時認為這種跟自己很難牽扯到一起的人,沒有必要太過留意。

白宇根本沒想到自己這麼早就會和他們扯上關係,雖然這關係說實在的和他沒什麼關係。

當韓義理介紹完兩人後,他才想起在看白宇的資料時,白宇獲得了大律師資格和唐明治算的上半個同行。

他便對著唐明治開了個玩笑。

“對了托馬斯,我猜你肯定想不到你面前的小夥子竟然也擁有大律師資格,你看連這麼年輕的大律師都選擇當警察,要不你也來我們警務處工作吧,我想你肯定很適合警察投訴課,我們還缺少一位向你一樣能說會道的人來幫忙。”

唐明治聽到韓義理的話笑了起來。

“羅伊你要是能讓格里菲斯放人的話,我很樂意去你們警務處幫忙。”…

說了幾句後,感覺時間差不多的韓義理便帶著幾人從辦公室離開,前往總部大樓外面的空地上。

對著站在空地上的警員講了幾句後,韓義理便讓護送貨車的警員坐上警車,而白宇這個帶著和其餘大多數警員不同帽子的另類,則坐上了裝有青銅器文物的那輛貨車。

至於之前和白宇一起在一件辦公室呆過的夏鼎基和唐明治兩人,則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畢竟勞斯萊斯作為英國的象徵在這種正式場合必須出現。

而去的人中身份足夠的也只有他們,所以他們雖然不想,可還是要坐上這輛老式勞斯萊斯。

坐在車上的白宇看了眼自己身邊坐在駕駛室上的軍人,他便嘗試性的和對方聊了起來。

或許是終於要完成任務可以回去的緣故,這名軍人很高興的和白宇聊了一會,當然識相的白宇並沒有把問題牽扯到任何不該說不該問的方向。

在聊天過程中白宇知道了這名戰士是一位北方人。

而知道他是北方人後,白宇與他聊了一些在吃上面的喜好問題。

很快隨著前面車輛的發動,兩人聊天也終止了下來。

兩人終止聊天的原因並不是兩人不知道聊什麼,而是與此時的氣氛有關。

戰士他雖然會開貨車,而且還開的非常不錯,可是畢竟這件事情過於重要,不想因此分心的他自然終止了與白宇的聊天。

從邊界警區總部到深市的路程很短,可是作為軍人的他從進入部隊後就被連長教導過一句話,“任務沒有成功前的任何時刻,都有可能導致任務失敗。”,一直把這句話牢記於心的他,自然要專心致志完成自己的任務。

很快貨車就在戰士的駕駛下到達了文錦渡管制站,隨著一輛輛轎車被“裝模作樣”的檢查後透過,終於到了他們所在的這輛貨車,把一切盡收眼底的戰士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們這邊的檢查站難道一直是這樣嗎?這樣的檢查和沒檢查有什麼區別。”

“唉!”

知道戰士說的是什麼的白宇也無奈的嘆了口氣,此時白宇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丟人丟到臉上了!”。

他不由的在心底吐槽了起來,這種時候搞什麼“裝模作樣”的檢查呀!

哪怕知道過關的人是高官、過關的物品是重要物品,也都清楚的知道幾乎不可能出現問題,可也不是給你們這麼搞得,連真正的“裝模作樣”都不會,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

像現在這種情況,夏鼎基和唐明治這兩名港督府的二把手與律政司的最佳候選人都已經透過了關口,而白宇這個僅僅只是督察的警察,也不好訓斥他們這些雖然同為八大紀律部隊,不過卻是入境事務處職員的夥計。

他只好拿出自己的筆和記事簿,在寫了幾句話後撕下寫有文字的紙,開啟車窗把疊好的紙交到了一名入境事務主任的手中。

然後出聲對其說道。

“夥計你們今後長點心吧,你瞧瞧你們辦的事,真是太令人失望了。好好看看紙上的內容吧,你們把你們入境事務處的臉都丟乾淨了,這種時候可不是讓你們“裝”的時候。”

看到同意透過的手勢後,戰士便開車駛過的關口,留下了有點發懵的入境事務主任呆呆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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