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聽後對其答道:“您前段時間來過我們學校進行演講。”

那麼多學生,再加之自己的回答並沒有什麼特色,白宇自然知道對方這是沒有記住自己。

杜葉錫恩點了點頭。

“哦,有一點印象。那麼你對香江警員有什麼看法嗎?又為什麼想當警員?”

白宇的回答並沒有很直接的形容香江警察,而是用了漂亮國燈塔警員做了一個比較。

“我想當警員是因為我的阿爸就是一名警員,至於對香江警員的印象感覺和漂亮國的警員差不了多少吧,不對或許是和南美警員差不多。”

杜葉錫恩在白宇說著的時候就在腦中回想,白天時自己和杜學魁以及戴中看過關於白宇一家的情況。

白宇的父親作為一名警長級別上與探長相當,當然權利和金錢上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如果他被人舉報或者投訴過的話杜葉錫恩相信自己肯定會有所印象。

所以在自己腦子裡想了一遍也沒有發現自己對對方有什麼印象後,杜葉錫恩才點了點頭。

這不由得讓人感覺可笑,一個不能夠被記住認識的警員才是差不多還算勉強正直的警員。

本來該以職業為榮的職業竟然到達如此境地,足見此時的無奈。

不過在聽到白宇把此時的香江警員與漂亮國以及南美的警員作比較,杜葉錫恩既感覺到一絲瞭然又感覺到不少疑惑。

瞭然的是不管是漂亮國的燈塔警員還是南美的警員,在世界上都有著足夠“好”的名聲。

當然漂亮國的“好名聲”只能證明他們足夠護短,但對於本國的少數族裔他們可是把醜陋這個詞展現的淋漓盡致。

漂亮國對於土著印第安人那猶如養豬一樣的行為,以及對亞裔拉丁裔的瘋狂歧視與壓制,並在歧視非裔的同時引導非裔敵視亞裔等等,簡直讓身為“後世人”的白宇無法升起對這個國家任何好感。

而警員作為最為龐大的對內力量,就是在後續執行惡行最有利的“保障”。

南美警員與之不同的則是他們就是單純與黑惡勢力勾結,透過這種方式賺錢賺更多的錢然後離開這個混亂的地方。

至於欺壓市民,收取“黑錢”只不過是他們用來“賺錢”的途徑而已。

這點上倒是與香江警員目前的情況有些許類似的地方,他們只是被從上至下給干擾了而已,不然也不會最後還能夠“調頭”。

如同《無間道》中梁朝偉和劉德華的對話一樣。

“給我一個機會,我以前沒得選,現在我想做個好人。”

“好啊,跟法官講啊,看他讓不讓你做好人。”

“那就是要我死?”

“對不起,我是警察。”

最後的結局呢,屠龍者用死證明了自己沒有變成惡龍,而惡龍竟然穿上了屠龍者的外衣存活了下去。

後續只要他不在露出惡龍的尾巴,沒人會去把這隻曾經的惡龍給從外衣中揪出來。

由於本來就在九龍所以很快就到了白宇家所在的那條街道,而見此杜葉錫恩也就沒有對著白宇問出自己還沒想好的問題。

不過她卻把自己的名片交給了白宇,並告知白宇有事的話可以給自己打電話。

隨後才在白宇下車後,坐車向著自己家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