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失敗了,我亦失去所有神聖與榮譽,被貶黜在此,永世不得脫出。”

祂的這些言語對於許多史學家與神學家來說價值無窮。

但黃懷玉並不在乎。

“我對受造物與造物者間的糾葛不感興趣。”

他說道。

“我只想要開啟這扇門。”

“僭越者,你的目的,是燭九陰的遺蛻?”

拉貴爾走下棺槨,以陳述的口吻發問。

“但伊甸之內,盡是吾主收藏;既然我已醒來,便不容人染指。”

祂身軀瘦削,金髮無風自動。

拉貴爾招展羽翼,緩緩升至空中,與對手同高。

氣勢傲然。

空曠洞穴陷入靜寂。

“好吧,無非也就是把該做的事情換個順序。”

黃懷玉注視著拉貴爾持續滴血的手腕聖痕,撇了撇嘴。

對方的神通力強度與自己相仿,但燭九陰的權柄遠比區區c級崇高。

此戰沒有不勝之理。

閃爍發動,黃懷玉挪移至拉貴爾身後,右掌蓋壓如印。

天使若有所覺,但尚未及動作,便被這一掌按住頭顱。

“喝!”

暴喝聲中,黃懷玉發無儔力,猛然下壓。

拉貴爾吃不住力道,被迫四肢撐地。

石板上,放射狀碎裂紋綻開。

只需空間刃一吐,勝負或可分明。

就在此時,破門時手指受傷的場景,卻又浮現在黃懷玉腦海,讓他莫名悚然。

本應穿透腦顱的右手劍頓住,改為左手削斬。

黑光一閃,拉貴爾的左耳便被連根切下。

刺痛在黃懷玉顱側泛起。

竟是他的左耳毫無徵兆跌落。

“如何?”

拉貴爾反身振臂如鞭,呼喝著將對手逼開。

祂拾起自己的斷耳按在傷處,大口喘息。

眨眼功夫,傷處便恢復如初。

另一邊,黃懷玉同樣將身體逆轉到受傷前的時間。

“主賜予我荊棘,凡傷我者,必受同等復仇!”

“主賜予我自愈,撒拉弗中,僅次於拉斐爾。”

拉貴爾攤開雙手,笑著發問。

“僭越者,你還要繼續嗎?”

“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