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豬肉不錯,去備餐區填填肚子,別人問起,就說是我給的。”

“今晚不用你再服務了。”

黃懷玉說道。

······

同一時間,伽勒姆沿著樓梯一路上行,來到西面第二層看臺。

三十米長、數百平米麵積的平臺上,只有七張桌子均勻散佈。

每張桌上都有珍饈美酒,客人或獨坐,或有容貌出眾的異性侍者相陪。

這讓推開大門,信步走入的伽勒姆異常扎眼。

侍者們互換眼神,用無聲的語言交流。

無人表示識得這位老者。

伽勒姆披散白髮,走到玻璃牆邊,朝場內投入目光。

“這位先生,抱歉打擾。”

看臺上資歷最深的一位男侍者上前,躬身問道。

在他眼中,苦修士氣質出眾,一身潔白法袍的衣領和袖口還有紫色火焰紋,不似平凡織物。

“按照規定,客人在遊玩時必須佩戴戒指,煩請您遵守。”

侍者瞥了眼老者空空雙手,請道。

但對方絲毫不理。

獵場匯總,朱德彰用探測器找出躲藏在地穴中的獵物,以手雷擊殺。

主持人即時報幕,宣告朱公子已積有九分,暫時領跑。

伽勒姆看著這一幕,空洞的雙眸中燃起火色。

“如是我見,罪證確鑿。”

他朗聲咆哮,音似浪潮,震得身旁侍者站立不穩。

“以主之名,爾等當墮火獄!”

字句之中,有怒雷綻出,在防彈玻璃幕牆上打出數平米的窟窿。

然後,伽勒姆飛身撲出。

白袍臨風獵獵,雙掌金火暴漲。

十米飛過,苦修士空空兩手間已握有一把十米大劍,朝著朱德彰兜頭劈下。

狂熱者的攻擊,不是凡人能夠躲避。

但宰相可以。

在熱浪及身之前,朱德彰的運動姿態突然改變。

他視線中景物飛轉,回過神來,整個人已在二十米外。

循著煌赫火聲,場內場外所有人都投過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