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年來,自從酒誕生之日起,就與男人有著剪不斷理還亂,說不明道不清的關係。

男人可以沒有女人,但不可以沒有酒。

男人高興時要喝酒,男人悲傷時要喝酒,男人歡樂時要喝酒,男人惆悵寂寞時更要喝酒。

晴了要喝酒,天氣不好時更要喝酒,人多熱鬧時要喝酒,人少一個人寂寞更要喝酒。

喜得美人要喝酒,失去女人更要喝酒。

酒為男人而生,愛它,需要理由嗎?

男人醉酒是有緣故的,不是為了麻痺自己,就是為了麻痺他人,亦或是大悲或者大喜。

酒是男人的魂,酒是男人的情,人生如酒,醉酒看人生。

世間或有解不開的心結,但更有喝不完的酒。

酒未完,人已醉。

花小寶與李家傑二人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

一夜過去,第二天,花小寶二人醒來,腦袋昏昏沉沉,告別回到酒店,洗了一個澡,一覺睡到大中午。

起來時,秦妖嬈與秦溫柔早已在客廳等候。

花小寶洗漱一番,換上衣服,不等兩位美人開口,就說道:“其他什麼事情都先放一下,我先說一件大事。”

秦家姐妹二人看著他,一臉疑惑,老闆的氣質似乎變了,少了浮誇,多了一絲沉穩。

“我要在火車站附近弄一家酒店,要大,床位要多。”

秦溫柔眉頭微蹙,溫柔道:“老闆,咱們是要進軍酒店行業嗎?”

“不,我們要做慈善。”花小寶否定道。

“慈善?老闆為什麼突然要做慈善?”秦妖嬈姐妹更疑惑了。

花小寶道:“你們不要管為什麼?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二女滿頭霧水,秦妖嬈想了想說道:“老闆,酒店與慈善有什麼關係?”

花小寶道:“因為我想給那些為了生計奔波之人一絲溫暖。”

秦溫柔立即就懂了,說道:“老闆,你的意思是,咱們開一家酒店,要大,不要高檔,但是居住的價格要便宜,是嗎?”

花小寶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說道:“就是這個意思,我要開一家全城價格最低的酒店,不求盈利,但求給人送溫暖。”

秦溫柔道:“老闆,全城價格最低,絕對是一個虧本的買賣,咱們真的要做嗎?”

花小寶沒有猶豫,說道:“要做,並且要以最快的時間開起來。”

秦妖嬈道:“你能告訴我們為什麼嗎?這可是一項長期的投入,我們總要知道原因吧。”

花小寶想起昨晚與李家傑的經歷,感嘆道:“一個人,一輩子,總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我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我知道這是我能做的。”

然後他看著秦家姐妹,認真說道:“昨天我去了一間黑旅館,那裡狹窄,陰暗,臭氣熏天,破舊不堪。。”

“但那裡卻每天都有人住,他們大多都是往來海亞的貧苦農工,或是被生活所迫之人。”

“他們的心酸,我無法想象,但卻於心不忍,所以,我想做點什麼。”

花小寶的話,很簡單,但卻直擊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