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五樓,宴會大廳緊閉。

門口,是一條寬大且長的走廊通道,楚雄輝帶著十來個人充當保衛,他來回踱步,心中十分著急。

那舅舅帶著的一幫警察,不知為何,無緣無故的消失了,連打電話也不接。

裡面,老爸正在講話,也不好去打擾,真是著急。

這時,一人疾跑而來,喊道:“輝哥,不好了,下面來了兩百多號人!”

“什麼?兩百多號人!”楚雄輝驚掉了下巴。

他轉頭對旁邊一名光頭大漢說道:“虎哥,讓兄弟們出來吧,一定要堵住這條通道,不能讓他們闖了進去。”

那光頭大漢摸了摸圓溜溜的光腦袋,狡猾地說道:“楚兄弟,這跟之前說的不一樣啊!不是說對方只有五六十人嗎?這一下子怎麼變成了兩百多人?不好辦啊!兄弟們會吃虧的!”

什麼?如此關鍵時刻你居然想撂挑子!

楚雄輝急道:“虎哥,這個時候,你可不能說不幹就不幹了呀!我加錢可以嗎?”

“這樣啊?加多少?”虎哥說道。

“每人一萬,醫藥費我全包,這樣可以了吧?”

“好,就憑你這句話,今天我賈老虎和兄弟們就豁出去了。”

“兄弟們,出來吧!”有錢人是鬼推磨,賈老虎也答應得爽快。

隨著賈老虎的一聲大吼,通道兩側的房門開啟,湧出一百來號人。

頓時將這邊通道堵得嚴嚴實實。

而賈老虎和楚雄輝,則站在最前面。

很快,寬大走廊通道的另一頭,走出了三個人影。

為首的是花小寶,他身旁分別是楚奴兒和楚蠻兒。

花小寶肩扛一根棒球棒,一臉桀驁不馴,身旁的奴兒和蠻兒則是滿臉殺氣。

身後過肩龍領著無數黑衣人,猶如一股巨大的浪潮湧了進來。

花小寶在楚雄輝身前幾米處停下腳步。

楚雄輝神色有些緊張,但他知道,沒有後退的可能。

硬著頭皮說道:“姓花的,你這是要幹什麼?”

花小寶冷笑一聲,說道:“幹什麼?咱們當然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還記得你自己做過哪些缺德事兒嗎?”

楚雄輝當然記得,但他不會承認,說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楚奴兒質問道:“你還真是健忘啊?在我爸的追悼會上,你來鬧事兒,忘記了嗎?”

楚蠻兒也質問道:“在給我爸定的墓穴上扔了一條死狗,你也忘記了嗎?”

這事情實在太缺德,他身旁的賈老虎,都不免側頭看了他一眼。

楚雄輝當然不會承認,說道:“什麼死狗不死狗,我沒有做過,我告訴你們,今天這個會場,可是有在警察局立案的,你們公然來鬧事兒,是想吃牢飯嗎?”

花小寶懶得聽他囉嗦,他對身旁蠻兒與奴兒說道:“我就說這傢伙不會承認吧!”

姐妹二人微微點了一下頭。

花小寶向後面勾了勾手指,過肩龍送上來一個巨大的音響。

花小寶拿起話筒,說道:“楚雄輝,鑑於你的種種惡行,我代表正義,送你一首《哀樂》”

楚雄輝瞬間頭皮都炸了,我老子的生日宴,你居然來送哀樂,這是要咒人死啊!

這時,楚蠻兒與楚奴兒,同時掀開流水裙的開叉,那雪白的大腿上都綁著一根黑色的帶子。

而內側,插著一根甩棍,二女同時取出,用力一甩。

“啪!”

性感又霸氣。

他們身後,黑衣眾們,緊跟著也取出甩棍,用力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