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四周,林婉也在,於是立即將她拉到了秦老夫人的面前道:“娘,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一問林婉,上次她問我要的甲魚湯啊!”

林婉這個時候佯裝一臉手足無措,還有一些愣愣的樣子。

舉起了手中的帕子,一臉驚恐的捂住胸口,道:“大夫人,你在說什麼啊?上次的湯不是你讓我給二夫人送過去的嗎?所以我就照做了。”

聽到林婉這樣的說辭,紀星瀾頓時明白了點什麼,那甲魚湯分明就是她在其中動一些手腳,於是冷靜的喘了幾口氣,看向了一旁的大夫道:“大夫,你說這甲魚湯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這甲魚湯裡面放了一些大補的食材之外,還放了一些。會讓人神志不清,嘔血不止的龍葵。”

聽到此處,紀星瀾又看向了林婉,道:“這龍葵是不是你放在裡面的,所以想陷害我是不是?”

林婉故作一臉無知的搖了搖頭道:“我為什麼要害蘇姐姐呢?我與蘇姐姐是一同進府的,我們二人之間的感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倒是你,自從從迦葉寺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來看望蘇姐姐,蘇姐姐本來還想說來看看你的,卻沒想到一回頭,這孩子也流掉了,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估計也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吧。”

若不是林婉這樣一說的話,這秦老夫人還沒有想到這其中的聯絡。

紀星瀾的孩子掉了,她一時生氣,而將這蘇汝玉肚中的孩子也給弄掉了,那麼她極有可能就是兇手,秦母怒氣得拍了拍桌子,看向了紀星瀾道:“你怎麼這麼蛇蠍心腸!”

朝煙在一旁,站在了紀星瀾的身前道:“老夫人,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是大夫人做的,大夫人這些日子都在忙著治好少爺的味覺,怎麼可能有時間去害二夫人。”

這秦母更加的氣憤,一巴掌便拍到了朝煙的臉上,朝煙捂著那通紅的右臉,不敢抬頭,紀星瀾將她扶到了一旁,對著朝煙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這般的衝動。

面色平靜的走到了蘇汝玉的榻前,看著蘇汝玉道:“剛剛大夫說,你是使用了龍葵之後,才會身子虛弱,而又剛剛小產,你們若是懷疑是我做的話,可以看看我的院裡還有沒有龍葵。”

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看向了林婉道:“甲魚湯是林妹妹送過去的,這中間林妹妹有沒有動過什麼手腳,想必你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林婉有些心虛的低下了眼瞼,為了不使自己露出破綻,也只能佯裝怒氣道:“我怎麼可能會陷害蘇姐姐呢?你有可能也是想借刀殺人,想把這個髒水潑到我的頭上!”

“你自己也說的是借刀殺人,不知道是我借你的刀,還是你借我的刀呢?”

這話一問,林婉頓時啞口無言,而一旁的家丁則是到了這兩個人的院子裡,頭分別開始搜尋,但是什麼東西都沒有收到。

黑鷹瞧見了這裡的動靜,便立即將現在的情況稟告給了秦軼,秦軼聽完之後,緊緊握著手中的拳頭。

“主子,現在怎麼辦?”

黑鷹問道,秦軼輕輕咳嗽了一聲,沒有想到剛剛才風平浪靜,卻又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情。

“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是府裡的人做的,但絕對不會是星瀾。”

秦軼雙眸堅定的望著前方,他十分相信紀星瀾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為自己味覺的事情而奔波勞累,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去陷害蘇汝玉。

而另一邊,一個家丁冒出了個頭來,說是在紀星瀾的院子裡頭髮現了,伴有龍葵的藥渣,應該是剛剛煮好的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