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有嘆口氣的那功夫,這垃圾早就已經被我們清理完了。”黑鷹面色如霜,一臉沉默的站在一旁,俯著腰身,觀看著河面漂浮起來的垃圾。

明天一早夫人還要過來檢查,也不知道清理到什麼時候,而另一邊則是歡快的吃著燒烤,還看著表演戲班的戲法,可謂是天地的差別。

朝煙吸了一口氣,生怕這河面上突然來了一種不知名的生物,黑鷹站在船頭,拿著一一個紗網一邊打掃著浮萍,一邊清理著河岸上的垃圾。

“黑鷹,你跟我在一起覺得快樂嗎?”黑鷹一愣,繼續做著手上的動作,絲毫也沒有一絲間歇。

“喂!臭木頭。”朝煙洩了一口氣,這塊木頭她實在是啃不動了,誰若是想啃的話,就讓她去啃吧,在心底默默詛咒著以後誰若是嫁給了他,一定是倒了八輩子黴。

紀星瀾準備了一些果酒飲料,給大家夥兒分了下去,吃燒烤的時候還需要一種清甜的香味兒在周邊縈繞。

烤了一些蔬菜,給大家夥兒分下去,她倒是成為了一個十足的廚子。

這時候喜娘湊上前來,手上還拿著她剛剛烤好的蛇肉,戀戀不捨的望著紀星瀾道:“再過兩天你們就要走了,以後有時間可一定要過來看看我和富貴。”

紀星瀾望著她,眼裡閃著亮光,點了點頭,道:“喜娘,你放心吧,你可是我唯一一個敬仰的對手呢,在京城還沒有人是我對手,就連到宮中的御廚都是我的手下敗將,這也就印證了那句話,高手在民間,所以呀,我這一趟來還是有收穫。”

一心想著求敗,可沒想到真的那個人物出現了,她的心裡頭還是有些隱隱的失落,但是轉念一想,自己還有提升的機會,並不覺得高處不勝寒了。

喜娘笑了一笑,村民們有吃有喝的,十分熱鬧,而且另一邊的白綺君就顯得極為的孤單,她躺在床上,緊緊的拉著被角。

屋子外面有著燈火通明,白綺君黛眉緊蹙,翻身下床,走到了這桌案邊,她現在極其想給父親寫一封信,讓他提防秀芝,一定要將那個賤婢活活打死。

提起毛筆的手,卻沒有了任何的力氣,她只能緊咬著牙,在那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大字,父親看到她字,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

又吹了聲哨子,將紙條綁在了信鴿的腿上,不到第二天一早,這信鴿就已經落到了白正陽的手中。

當白正陽在書房拆下那信鴿腿上的信封的時候,瞪大了眼睛,連連退後了好幾步,一旁的心腹在一邊看著,便問道:“老爺,這怎麼了?”

白正陽氣氛的拍了拍桌子,就連桌上茶杯的蓋子都跳了幾下,那心腹看了便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兒,在一旁噤聲不語,只聽著老爺的吩咐。

“把那個賤婢給我找出來,帶到我的面前!”白正陽說的也就是秀芝,而這一切到計劃敗露,都跟這個賤婢有著極大的關係,沒有想到居然背叛了主子。

那心腹點頭便快速離去,可沒到半炷香的時候,這心腹額頭上流著豆大的汗珠,擦了一擦,兩眼虛無的望著白正陽,跪了起來道:“老爺,秀芝已經做了三皇子的側妃……”

“什麼!”白正陽瞪大了眼珠,這個賤婢好有心計,沒有想到早就已經有了計劃。

雖說她已經做了三皇子的側妃,但也不能說完全拿她沒有辦法。

深吸了一口氣,於是便對心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隔日一早,便有一頂轎子來到了桃花村,徑直往白綺君的住處走了過去,黑鷹守在門口,本想阻攔,但是看到那人腰上的令牌的時候,才知道他是永安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