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夥都在看著林克,想知道他怎麼處理這事。

要是賈張氏沒有衝上去用掃把打林克的話,大夥還能說和一下,但就現在這情況,誰敢說?

而且大傢伙都知道,平時何雨柱沒少支援秦淮茹家,錢就不說了,吃食基本上是天天帶,每天拎著的那一個小飯盒就是給秦淮茹家的。

這些大夥都看在眼裡,人們心裡都有著一杆秤,自己先不說,但誰好誰壞,心裡門清,只不過出於各種原因,大夥都沒有提點的意思,畢竟傻柱這濫好人的人設維持下去,對他們也有好處。

那位民警同志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樣,林克過去拎棒梗的時候甩了這小子一巴掌,民警同志心中雖然覺得有些過了,但也僅此而已,畢竟那小孩的嘴的確有點欠,被打了也是活該。

可後來那賈張氏的動作,就完全出乎民警同志的預料了,這都那麼大年紀了,還想打人?還敢打人?!這得虧林克沒有還手,要還了手的話,那老太婆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因此看到賈張氏還在那鬧騰,民警同志的臉是徹底黑了下來,最煩的就是這種不分青紅皂白,胡亂寵溺孩子的,少管所裡有多少是被這種家長慣出來的?!

“給我安分點,吵什麼吵?再吵就跟我回局裡去!”

民警同志這麼一喝,賈張氏立馬安分下來,這老太婆習慣了持老行兇,但對於公職人員還是有所畏懼的。

“你怎麼樣了?”這句話是對林克問的。

林克之所以站著捱了那一掃把,等得就是民警同志的這句話。

“同志,我要求進行驗傷,並控訴賈張氏故意傷害他人身體!”

話語一出,全場為之寂靜,這林克是想幹嘛?把那賈張氏直接送進牢裡嗎?

民警同志聽完後也愣了下,在他看來,林克捱得這一下看著有點狠,但其實只是皮外傷,隨便拿個熱雞蛋敷敷也就沒事了。

“你確定?”

“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林克嚴肅的回答道。

他決定一會去到醫院就裝病,不管醫生怎麼說,只要一口咬定腦袋疼就完事了,就算不能讓賈張氏坐牢,那也得讓她在拘留所裡待上幾天,不然真當自己拿她沒辦法了?

至於捱得這一下,來日方長,之後再慢慢計較。

賈張氏已經徹底傻眼了,在她想來,自己打了便打了,這林克還能怎樣不成?要敢碰她一下,她就立馬躺在地上裝死。

沒想到林克竟然報官了,這也太不講究了。

事情仍未結束,民警同志接受了林克對賈張氏的控訴,但棒梗的事情卻還沒處理完。

這時候,他也懶得再囉嗦,更不想將事交給林克,免得這小子又整出什麼么蛾子。

只見他走上前,掰過棒梗的腦袋,一臉嚴肅的問道:“賈梗是吧?我問你,那屋子裡的東西是不是你偷得?”

“不,不是!”棒梗硬著脖子,心裡已經害怕的要死,但想起秦淮茹的吩咐,還是不肯承認。

“不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不說實話!你看看你的手指甲,上面的這些銅粉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