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對於穿的一點也不在意,但從未看到過有哪個工廠是這種lo的,而且還和雪蓮的樣子掛上了勾。

手機這邊的唐舒聞言一愣,繼而想起自己在做衣服的時候多幹了一件事。

當初買針線工具時裡面有一團偏向於粉色的細線,由於顏色太過鮮豔一直沒用, 直至最後她發現衣服上缺了點什麼就隨手繡了上去。

這絕對不是她故意的。

也別問她為什麼繡雪蓮, 畢竟向月草和滿月株不是白中透著點粉紅色。

“爸, 我已經把那花瓣繡的足夠小了, 您嫌棄它扎眼?”

“不,一點都不扎眼,我只是好奇你竟然還能繡花,咱們唐家還從來沒出過一個會繡花的姑娘。”

唐舒想起自家奶奶以及唐家先輩們乾的那些驚天動地的大事,難得沉默了起來。

那確實不太能拿得起繡花針.......

“咳,總之這幾件衣服是給您的,出門的時候記得穿,寨子外面太冷了。”

“你還知道冷?那你剛才說1月份要回來拍個節目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為了家鄉的事業做貢獻?”

說起這個,唐舒還真沒想到當初在星耀傳媒的一句提議能夠成真,畢竟東國北部尤其是靠山的北部一年中有一半的時間在冬天。

這個季節整座山都光禿禿的,除了灰和白幾乎沒有第三種顏色,所以究竟是要拍什麼直播才能拉動當地的旅遊事業?

唐舒深深感覺自己給自己拋了個坑,還把家鄉人給埋了個徹底——但願到時候這邊的省臺不要因為旅遊業不增反降而暗戳戳的把自己往死裡罵。

唐父對於自家女兒十分氣若的話不予任何評論,很明顯是不太相信。

“行了,快要考試了吧,你去忙你的吧,這些衣服我會穿的。”

“好嘞,您需要什麼東西嗎,等回家時我給您帶回去。”

“需要的東西沒有,不過要求倒是有一個。”

“您說。”

“別把景家那小子給帶回來!”

唐舒:“......”

猝不及防,一種叫做心虛的情緒慢慢從心底升起。

她明明還沒透露自己有個男友的事實,為什麼自家老爸像是什麼都知道了亞子?

***

“所以家長就是一種令你懷疑人生的存在。”

聽著好友憂愁的訴苦,經驗豐富的程然然如此總結到,語言精闢到令唐舒發指。

“你小時候到底幹了些什麼,才練就了現在這麼一副掃地僧般的哲學家樣子?”

程然然立馬不說話了,肉乎乎的小臉氣鼓鼓的,哼唧了一聲把頭一瞥翻開書把自己埋進一種名叫考研的書海。

葉曉惠很明顯也在一心二用,用簽字筆刷刷的在草稿紙上列出了一大堆演算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