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任夏知旳體力到了臨界點。

唐舒再次抬起右手,毫不客氣的給了對面的教官一槍,熟悉的黃色煙霧再次在空中飄起,伴隨而來的則是對方的謾罵聲。

“那個女學員,你特麼的叫什麼?趕緊報上名來!”

媽的,憋屈死了!

這個女生的槍法也太特麼詭異了,竟然每次都在自己要動手幹掉這個小子的時候出手,槍槍命中,打的他現在渾身都在發疼。

而更不能讓他忍受的是,她,剛才竟然一槍把自己給爆、了!就因為腳底下這小子堅持不下去了。

他長這麼大,就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教官喘著粗氣渾身直抖,也不知道究竟是疼的還是被氣的。

距離他最近的任夏知害怕的嚥了咽口水,出於趨利避兇的本能,就算身體疲憊到接近臨界點也毫不猶豫的往後退了幾米遠的距離。

天哪,這個人太恐怖了,像是隨時要撲上來狂揍自己一樣,必須要離遠一點。

其他人:“......”

眾人的目光從教官和唐舒的身上來回掃視,有驚懼,有佩服,更有要笑不笑的詭異目光,所有人都驚呆了。整個場地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唯有那道殺人的目光猶如實質一般射向唐舒。

考核學員們很懵逼,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作為被考核的人不應該夾緊尾巴離得教官遠遠的嗎,那是一個不小心就要被淘汰的風險啊!

可眼前這三個怪物怎麼跟他們不太一樣,一個個的耍著教官玩?他們是不是走錯片場了啊!

這邊一眾人懷疑人生,而被問及的當事人相當淡定把手槍塞進腰間,“你已經陣亡了,無可奉告。”

笑話,她又不傻,怎麼可能自報家門?等著被報復啊——

“走了。”

周大牛聳聳肩, 上前兩步架起癱倒了的任夏知就跟上了唐舒的步伐, 臨走之際還帶上了那人身上的揹包。

唔——據說裡面有什麼終端?是個好東西。

其餘5位學員頓時面面相覷,“我們......現在怎麼辦?”

“走唄,危機解除了都,我們還活著!”

“等等, 人家帶走了戰利品, 莪們是不是也能......?”

話音一落,四雙看死人似的眼神瞬間落到了他身上, 讓這位學員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

“不不不、還是不用了。”

“不, 這是我們的戰利品,必須拿!”

其中一個學員雙眼放光, 本著不拿白不拿的態度拎起一個迷彩揹包就跑, 完全無視了射向他的狠辣目光。

“這位教官,你別看我啊,又不是我把你給爆了的。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您應該去找他們。”

嘿嘿, 自己頂多算是個撿漏的, 不是嗎?

教官們:“......”

這屆學員都這麼無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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