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個會做家務的人。

當然,她自己也不會就是了。

許千昀這次臉更紅了,梗著脖子提高了聲音,“我能行!”

“......”

行叭,你行你去。

唐舒也不管他,轉身進了書房。

許千昀愣了,臉上閃過幾分糾結,“她難道就不能客套一下的嗎?”

唐舒當然不會客套,從小到大從來的經歷讓她和這二字完全無緣,在她的眼裡,小小年紀多學些東西總歸是好事,更何況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呢。

當許千昀千難萬險的將保溫盒洗刷乾淨之後,走到客廳就發現唐舒捏著一個小瓷瓶靜靜的看著他。

“過來。”

漆黑的眸子顯得十分幽深,配上她平淡無波的嗓音,卻帶著不容反駁的鎮定。

少年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做到唐舒的身邊了。

“姐......你要做什麼?”

“給你上藥。”

“哎?”

許千昀再次愣住,這才明白唐舒已經發現了自己胳膊上的幾處淤青。

“嘶——”

“疼?”

“不,不疼。”

“倒是挺能忍。”

唐舒抹藥的動作輕了輕,白色的藥膏均勻的塗抹在泛著青紫的胳膊上,許千昀便感覺到了一絲絲清涼,十分舒服。

“怎麼碰的?”

“打球打的。”

唐舒沒有說話,抹完後將瓷瓶塞到了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