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聽什麼小型霹靂車什麼射程的宛如聽天書,只是愣愣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陳到將自己的長槍指天,狠狠下壓!

只見啪啦啦幾聲輕響,十個土罐如同流星一般劃破天空朝著敵方營地飛去!

片刻後,只見那些賊寇的軍營中綻放起幾個火花,瞬間十餘頂帳篷忽然轟一聲劇烈燃燒起來!

太史慈眼力好,只見一個被陶罐砸中的賊寇瞬間渾身起火,片刻後便被火焰包裹起來!

這還不算,就在太史慈驚呆的片刻,那熟悉的嘩啦聲再次響起,又是十個陶罐飛出,再次引發一片大火!

三輪投射之後,軍營已然處處起火,賊寇們亂成了一團,打水滅火的滅火,四下奔逃的奔逃。

讓太史慈覺得全身寒毛倒束的是,他分明見到幾個被大火引燃的賊寇遍地翻滾,那詭異的火勢就是不滅,翻滾過的土地都開始燃燒!

那火如同瘟疫一般,挨著即燃,根本撲不滅,在幾個妄圖救同伴的賊寇被同伴引燃之後,再也沒人敢去救。

一個賊寇拼著身上燃燒,跳入河水之中……

最讓太史慈恐懼的一幕發生了,那人居然在河中燃燒起來,連他周邊的水面都開始燃燒!

慘叫聲瞬間遍佈在在整個賊寇軍營之中!

“衝!”

陳到此時一聲令下,帶著夜不收打馬開始慢慢加速,百步距離剛好夠馬兒加速,一瞬間五百夜不收如同狼群衝入羊群一般衝進賊寇軍營之中!

陳到手持長槍一馬當前,也不管前面亂跑的賊寇,長槍左劈右刺,留下一路屍體。

太史慈雖然驚愕,可是也是大喜過望,他從來沒想到仗還可以這麼打,還可以打的如此輕鬆。

三十顆陶罐引起的大火雖然不能讓三千人的軍營徹底燃燒,可是那詭異從天而降如流星一般的罐子引起的大火已然讓賊寇們失去了戰意,見到大批騎兵衝來,放下武器就逃,恨不得爹媽少生了一條腿。

“媽的!不許跑!他們人不多!給我回去戰鬥!”

太史慈耳廓一動,忽然在亂軍之中聽道隱約的呼喝聲,他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穿著漢式扎甲,頭裹明黃色頭巾的大漢一手揮舞著一把大環刀砍殺逃兵,一邊破口大罵!

太史慈下意識伸手想摸背後大弓,可是想了想,冷哼一聲,縱馬朝著那大漢便衝了過去。

這些賊寇本就是烏合之眾,之前甚至很多都是百姓,哪裡見過這種陣勢,根本形不成有效的反擊,有零星想要阻攔太史慈的賊兵,卻被太史慈一槊挑死!

那賊將忽然一陣心悸,轉頭卻見一個年輕將領馭馬帶著沖天殺意揮舞長槊朝著自己衝來,也是嚇了一跳,急忙指揮親兵阻攔,卻見那將絲毫不慌,那長槊揮舞間,七八個親兵霎時間身首異處!

賊將一咬牙,大喝一聲,高高躍起,雙手持刀朝著太史慈劈來。

“來得好!”

太史慈冷笑一聲,馬槊如同閃電一般橫劈而過,那如長劍一般的槊尖劃過賊將身體,太史慈頭也不回的馭馬與賊將錯身而過。

賊將動作一僵,身體忽然在空中攔腰分開,被太史慈劈做兩截落在地上,肚腸汙血灑了一地,張了張嘴便沒了聲息!

太史慈一拉韁繩,調轉馬頭,將那賊將上半身挑在槊尖之上,虎吼道:“賊酋已死,爾等還不棄械投降?!”

可就在太史慈單騎斬殺賊將之時,剩餘的那些賊寇已然快被夜不收殺了個趕緊,剩餘百十來人逃的逃,跪地乞降的跪地乞降,夜不收居然不費一兵一卒便拿下了堤壩!

隨著蛐蛐帶著幾十個夜不收追著殘兵入了樹林,傳來幾聲慘叫之後,整個堤壩處營地只剩地上跪著的幾十個人。

陳到看著那些降兵,眼中冷光一閃,在太史慈驚愕的眼神中做了個割喉的動作,隨後站在那些人身後的夜不收手起刀落便將降者削了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