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決定後,猿飛日斬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

很快,辦公室就只剩下了猿飛日斬和團藏兩個人。

“你乾的好事,差點讓我把兒子賠進去!”猿飛日斬憤怒的看著團藏說道。

“我也沒想到霧隱會派出忍刀七人眾過來。”團藏面色不變的說道。

猿飛日斬瞪了團藏一會,吸了一口煙問道:“你派去讀心的那個忍者怎麼樣了?有沒有從那孩子的記憶中發現什麼問題。”

團藏搖了搖頭:“我派去的人失蹤了。”

“失蹤了?”猿飛日斬神色一動。

“應該是被殺了,不過我不確定是被誰殺的!”團藏臉色陰沉的說道。

“除了霧隱的人,還能有誰?你不會是在懷疑那個孩子吧?”猿飛日斬說道。

“一切皆有可能。”團藏輕道。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他是真覺得團藏有點走火入魔了,那孩子只有三歲多而已,就算有問題,他能夠殺掉一個特別上忍?

這就離譜。

“我勸你還是先搞好根部的情報問題吧,別老想著和那個孩子作對了。”猿飛日斬直接說道,“霧隱忍刀七人眾潛伏到木葉周圍你都不知道,你這個根部,如果沒有價值,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團藏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目光冰冷了很多。

“我明白了。”

話音落下,團藏轉身離去。

猿飛日斬靜靜的坐在桌子前抽著煙,良久,起身離去。

他有預感,第三次忍界大戰已經不遠了。

另一邊。

藥星極一覺睡到了天亮,他並不清楚自己的行為已經影響到了忍界的歷史程序。

不過就算是知道,藥星極對此也無所謂,用明世隱的臺詞來說,他這一手也就是小小的推波助瀾而已。

戰爭的序幕早就已經在二戰時就種下,他這隻蝴蝶只是稍微扇動了一下翅膀罷了。

早上,當藥星極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不是清晨的陽光,而是圍在自己病床周圍一整圈的小夥伴。

“你……你們幹嘛?”

藥星極臉色蒼白,差點直接縮到被窩裡去。

“看情況應該是沒嚇傻,也沒有出現智力障礙和昨晚的發瘋症狀。”卡卡西松了一口氣,對夕日紅等人說道。

藥星極被子下的嘴角抽了抽。

媽的,忘了演戲了!

我果然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