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玉藻前俱樂部在女孩們身上塗抹金粉,使她們擁有玉藻前那樣金色的肌膚。

又在塗抹金粉前在女孩們身上貼上貼紙,在塗抹完金粉後再撕掉貼紙,從而留下密密麻麻的小字。

每個女孩身上的小字內容都不相同,但合起來就能夠構成一部完整的《金剛經》經文。

這是為了表示這些“狐妖”一樣美麗的女孩萌都被封印著,來此的客人不必擔心自己真的被女妖精們魅惑。

“你是犬山家主的小女兒吧?我記得上次在家族會議上犬山家主向我介紹過你。”源夕月微微一笑道。

犬山燻再度躬身,帶著幾分激動道:“您能夠記住妾身,是妾身的不勝榮幸。”

說罷,她揮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夕月大人請跟我到裡面稍等,父親大人很快就會帶著昂熱校長前來覲見您。”

……

成田機場,出入境大廳。

十幾輛黑色賓士車把外面的道路堵死,殺氣騰騰的黑衣人們下車後封鎖了整個出入境大廳,他們的人數足足有數十人。

沒人敢與他們發生爭執,哪怕是出入境大廳的保安們,也在上級命令下乖乖地幫助他們完成對其他旅客的驅散工作。

他們腰間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黑色的西服下隱藏的是刀還是槍,不少人手腕與脖子上紋著紋身。

很顯然,這是一群黑道分子,而是最危險的那種殺人不眨眼的黑道分子。

穿著藏青色和服的犬山賀負手站在出站口前閉目養神,看起來就像是個等著接朋友下飛機的普通中年帥大叔。

然而,凶神惡煞的黑道分子們在他面前就像是綿羊一般溫馴。

一會兒之後,犬山賀終於睜開了雙眼,一個頭發銀白的白人老帥哥哼著英倫小調出現在了出站口。

老帥哥穿著格子外套,領口裡塞著紫色領巾,胸前彆著一朵紅玫瑰,鼻樑上架著玳瑁架眼鏡。

他一手拉著行李箱,另一隻手中把玩著一把銀色的折刀。

看到在出站口等待的犬山賀,老帥哥挑了挑眉,臉上帶著微笑道:“是阿賀啊。”

“校長,自您離開日本後,我們已經有四十年未見了吧。”犬山賀微微躬身道。

“是啊,沒想到當年那個小屁孩,現在居然這麼威風凜凜。”希爾伯特·讓·昂熱帶著幾分唏噓道:“更沒想到如今貴為犬山家家主的阿賀你會親自來接我這個老頭子。”

“在我心裡,您永遠是我的老師,我也永遠忘記不了您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拯救我的那個櫻花盛開的下午。”犬山賀恭恭敬敬地從昂熱手中接過行李箱,親自為老人拉著行李箱。

“好了好了,別跟我在這客套了,帶我去見你們那位新的大家長吧。”昂熱揮了揮手道。

“我猜,你之所以告訴我蛇岐八家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是得了那位新皇的指令吧?”昂熱似笑非笑地看著犬山賀。

“是的,果然瞞不過校長您。”犬山賀苦笑著回答道。

“畢竟,你可是我一手教育出來的學生啊。”昂熱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