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坐了一會,宋初一將竹簡捲了起來,出帳問了趙倚樓的營帳在何處,便過去了。

到了帳前,宋初一看了兩名守門兵卒一眼。徑自走了進去。門口兩名兵卒對看望一下。便默契的沒有任何動作。

宋初一忽又撩了帳子出來,冷然道。“你們為何不攔我!”

雖然贏駟的君令中隱約有以宋初一意見為主的意思,但也沒有明確的說法,所以這件事情並未公開。在外人眼裡,她僅僅是個士人身份

,而趙倚樓是有官職有爵位的,守門計程車兵至少應該問一句,通報趙倚樓一聲。

“先生是軍師……”一名兵卒試著解釋。

宋初一打斷他,低斥道,“少他孃的說操蛋話,自覺去領十軍棍!”

兩人愣了一下,是沒想到宋初一這麼個文人言語竟然如此粗暴。

“還不快去,否則我敢擔保,捅到夏將軍那裡可就不止這幾棍了!”宋初一說罷,也不理他們,撂下簾便進帳了。

那兩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齊聲應道,“嗨!”

帳內還留著一盞油燈,棋桌上滿滿的一盤棋子,顯然是趙倚樓自弈了好一會兒。宋初一略略看了一眼,發現他的棋路比從前更加沉穩,

佈局思慮也更縝密了。

走進內室,趴在榻旁的白刃抖了抖耳朵,裝作沒看見這個天天餵它吃菜糠的人。

趙倚樓睡覺很安靜,平躺在榻上,雙手露在被子外面,放在身體兩側,光線微弱,將那容顏的輪廓映的更加深邃硬朗。

宋初一在榻沿坐下,這麼靜靜看了他許久。

“看夠了沒有?”趙倚樓未曾睜眼便知道她在做什麼。

宋初一嘿嘿笑了一聲,“如此美人,怎麼能看夠?”

由於從前經常露宿荒郊,需要隨時防備野獸出沒,趙倚樓的睡眠一向很淺,宋初一方才在帳外說話,他不可能沒有聽見。

趙倚樓睜開眼睛看宋初一,她還如以前那樣調戲他,儘管並不是很喜歡,心中卻安定不少。

宋初一麻利的脫了衣服,鑽進趙倚樓的被筒裡,嘶聲道,“真冷。”

“不許往我身上貼!”趙倚樓嫌棄的揪開她。

“有句話叫天妒紅顏,生的這麼俊要注意積德,為人寬厚善良才能長命百歲,我這是救你。”宋初一理所當然的巴在他身上。

待身體稍稍暖了一些,那雙手便開始不老實了。這倒罷了,她居然還邊摸邊評價,“這胸比以前結實多了,和羽不相上下。”

趙倚樓一聽,臉色就黑了幾分。

“嘖,這蜂腰窄臀,比季渙那粗筒子*多了。”宋初一說著,爪子從中衣裡神了進去。

趙倚樓臉色黑如鍋底,冷哼道,“你倒是一個都沒放過。”

“食色性也,美色當前,不多吃點怎麼對得住自己。”宋初一手正要滑到他胯下,卻一把被抓住。

“睡覺。”趙倚樓硬是將她的手固定在自己腰處。

“你看我都一年多沒摸過了,不給摸,至少給看一眼吧。”宋初一誠懇的道。(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