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波特飯店的賭場只是一個分店,路易斯上面還有上司,也是畫的真正主人。

另一邊聽完,語氣平淡道:“答應他。”

路易斯懵了。

就這樣答應了?

那可是名畫啊。

但老闆都這樣說了,路易斯只得說好,然後吩咐露絲去處理此事。

大概過了10分鐘,露絲又回來了,一臉難為情的說道:“老闆,那個人說要真正的‘危險的女子’的畫。”

“嗯?”路易斯愣住了。

露絲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眼,解釋道:“那人說賭場大廳裡擺放的畫是假畫,他要真跡。”

路易斯眉頭一皺,“他真這麼說。”

露絲點頭。

假畫?

路易斯有些懵圈,畫放了這麼久,從來沒人敢質疑畫是假畫,但想到老闆的語氣,似乎根本不在乎那副畫,倒有點可能。

怎麼辦?

趕走那兩個人?

還是抓住?

一向謹慎的路易斯做不了這個主,老闆交代過,賭場以和氣生財,不得惹事,但也不怕事,而這種情況對方沒鬧沒惹事,很規矩的在玩。

他只得再次給老闆打電話,這次老闆笑了,“呵呵,竟能看出那副畫的真假,這個人有點意思,你跟他說,如果贏了賭場,就來沙哈拉皇后號上拿畫,只要他能贏了我這邊的人,畫就給他。”

“是。”

路易斯和老闆聊了一會,才掛掉電話。

.........

賭場大廳裡。

來生淚盯著危險的女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不解道:“這幅畫哪裡有問題。”

自家老爸的畫,她有見過,但那時候很小,並不能分辨出真畫和假畫,只認識這幅畫就是她家的。

“反正是假畫。”

司徒凡不想解釋。

可他越是這樣,來生淚反而起了疑心,想起上一次偽裝貓眼,就懷疑過是不是爸爸派來的人,現在十有八九跟她爸爸有關。

差不多的時候,賭場一名兔女郎來邀請兩人,在大賭場裡的規矩,賭來制定勝負。

只見,路易斯專門派人清理出了一個搖骰子的臺子,就在大廳裡光明正大的賭勝負。

露絲還是那副兔女郎裝,前衛大膽誘人,站在賭桌中間,一雙雪白的雙手放在賭桌上。

四周圍著看熱鬧的觀眾。

司徒凡和來生淚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到賭桌前坐下,不少人竊竊私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