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小時,回到了警視廳這邊。

“警官,不知道是什麼命案。”

經過了一小時的路程,阿部豐很快調整了心態,畢竟是當大老闆的人物。

目暮警官把跟岸正樹的死說了出來,並講出保險5億元事件,還有委託偵探跟蹤跟岸正樹,這一切都跟阿部豐有關。

“越水偵探應該知道,我是擔心朋友的安全才去請她幫忙跟蹤正樹,實際上我是在保護正樹,這事還要從前一段時間說起。”

阿部丰神情淡然,道出了實情,“有一次我和正樹喝酒,他跟我說有陌生人跟蹤他,恐怕性命不保,我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但表情非常認真,所以我很擔心,就請了越水偵探幫忙調查跟著他三天。”

“是啊,所以你在第三天請了一個冒牌貨偽裝跟岸正樹先生,對吧。”越水七槻冷嘲道。

阿部豐瞳孔一縮,但還是撐住了,臉上沒有變化,裝作疑惑,“你在說什麼,什麼冒牌貨。”

啪!

幾張照片甩在了桌上,司徒凡笑呵呵道:“阿部豐先生,你看一下我們偷拍跟岸正樹的照片,前後有什麼不一樣。”

阿部豐目光一凝,拿起照片看了看,第一遍沒有發現,直到第二遍注意到了左手和右手的區別,頓時瞳孔一縮。

“你請的冒牌貨是左撇子,這是在星期三拍的。”越水七槻嘲諷道。

同時越水七槻心中憤怒,她被阿部豐當成了傻子,這傢伙請偵探的目的是讓偵探當目擊者,為他犯案脫罪,製造被害人活著的證據,根本不是擔心好朋友的安危。

阿部豐在神色變幻多次後,強撐著鎮定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這只不過是你們單方面的分析,可能正樹那天右手不舒服,就用了左手拿筷子吃東西。”

這個理由沒毛病。

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目暮警官,我和高木把人帶來了。”

只見,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帶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正是有著9分打扮像跟岸正樹的冒牌貨。

“還有話說嘛?”

司徒凡笑著看向阿部豐,那晚追著冒牌貨到家裡是對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只見阿部豐臉色陡然難看起來,最後無力坐在椅子上,坦白了一切。

原本這個計劃天衣無縫,他請偵探跟蹤跟岸正樹三天,在第二天星期二晚上殺死跟岸正樹,再請一個冒牌貨假扮跟岸正樹一天,然後讓偵探證明跟岸正樹星期三之前都沒有死,他則在星期三離開東京。

然而,事實上本尊跟岸正樹其實在星期二藏在火炬祭裡等待星期四燒出來,就跟他預料的一樣,星期五下午再回來,這就有了不在場證明。

但是這一切都被司徒凡鷹眼識破,本尊和冒牌貨,一眼便知。

目暮警部命人帶走了阿部豐,這起案件就此結束。

“越水小姐,你好厲害,真的太厲害了。”

“就跟佐藤警官一樣,有顏值有才華。”

“越水小姐,當之無愧的名偵探,我的偶像。”

只見,搜查一課的一群單身警察圍著越水七槻,不停地說著漂亮話,彷彿要把越水七槻誇到天上去。

由於上次越水七槻在警視廳發了小卡片,大半年下來,協助警方破獲了不少案件,已經跟警視廳不少人都混熟了。

如果說佐藤美和子是警視廳之花,那麼越水七槻就是偵探界的一枝花。

尤其是女偵探,少之又少。

司徒凡撇撇嘴,不屑地看著這群單身狗,他就瞧不起這些人,就跟沒見過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