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凡現在很頭痛,他不但沒死,還被對方捉住了,連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就被帶入了某個地方,這過程裡被繩子綁住,矇住了雙眼,嘴巴貼上了膠帶。

等到眼睛上的黑布拿掉,入目是一間房裡,室內有些昏暗。

貝爾摩得撕掉了他嘴上的膠帶,然後冷笑著,“怎麼樣,有沒有感受到恐懼。”

司徒凡:“........”

一個替身娃娃,他怕個錘子,被殺就殺了,又不是真的死去。

“說吧,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易容成我,又為什麼要接近組織。”貝爾摩得面色一冷。

司徒凡沒有說話,開啟了鷹眼,對著貝爾摩得丟了辨別,沒有偽裝的面容,這張年輕漂亮的臉蛋,就是貝爾摩得的真容。

隨即又一個勘察丟過去,“目標人物,女,攜帶物品黑色衣服,黑色蕾絲罩罩、黑色內褲,匕首一把,手槍一個,彈匣三個,化妝品......”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貝爾摩得看了一眼司徒凡,然後拿出手機接聽,另一邊傳來琴酒冰冷的聲音,“貝爾摩得,你是不是找死,又在我車子裡安裝竊聽器。”

“咳.....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們是不是出去鬼混打醬油了。”貝爾摩得神態自然,輕鬆說道。

琴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在試圖挑釁我,再有下次,你就等著進棺.....”

話還沒講完,貝爾摩得掛掉了電話,收起手機,然後看向司徒凡,擺了擺手。

“聽到了嗎,在那輛車裡,我安了竊聽器,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就連你在哪裡,什麼時候下車,我都知道。”

司徒凡皺了皺眉,其中一個疑惑解除,但還有一個疑惑,問道:“你不是在紐約嗎?”

關於貝爾摩得,他知道紐約事件後,大明星莎朗會假死,為自己舉行一個葬禮,換上另一個明星身份,就是莎朗的女兒克麗絲·溫亞德。

按照劇情,貝爾摩得應該要為莎朗的假死做準備,沒時間回東京。

“就憑你這句話,我敢斷言,你在組織裡沒有聯絡人,當然也接觸不了組織內部。”

貝爾摩得眯起眼,分析出了這點,然後給出瞭解釋,“上次你跟琴酒見面談起皮斯克,他要我幫助,提前給我打了電話,早在幾天前,我就從紐約回來了,只是沒有跟其他人提起,就是擔心打草驚蛇。”

“我也有想過要不要告訴琴酒和其他人,但想到你會易容,隨時可能換一張臉,我要是把這個訊息說出去,搞不好就會傳到你耳中了,想要抓到你就難上加難了。”

臥槽.......

司徒凡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他的竊聽器沒有竊聽到琴酒打電話給貝爾摩得,也沒有說起這件事,那麼肯定就不是在車裡談的,只有可能是另外的地方。

或者,他的竊聽器拿回來後,皮斯克跟琴酒談起議員那件事,就給貝爾摩得打了電話,因此他錯過了這麼一段重要的事情。

剛好今天就這麼湊巧......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這樣想著,司徒凡代入了紐約停車場,打了一下貝爾摩得的屁股,還沒過多久,今天又被對方還回去了,莫名其妙地感到不爽。

“該回答的,我都回答了,你是不是應該也給我一點資訊。”貝爾摩得冷笑著。

司徒凡腦中快速思索對策,沉吟了一下:“聽說你們組織在研究長生藥,我混進去的目的,是想弄一份資料或者長生藥。”

貝爾摩得目光一凝,臉色陡然有些難看,“你是聽誰說的,這種訊息不可能傳出去,你在說謊。”

“沒有。”司徒凡搖頭,“我會易容,喜歡到處玩,無意中接觸到你們組織,就易容潛入了進去,有一次聽到有人談起這個事情,我也是那時候才得知世上還有人研究不死藥。”

“你沒有組織?”貝爾摩得楞了一下。

司徒凡灑脫一笑,“你知道魯邦嗎?我就是像魯邦那樣,周遊各國遊玩,我不屬於任何組織,只對感興趣的事情探索。”

聽到這話,貝爾摩得若有所思,盯著司徒凡看了片刻,輕笑道:“是真是假,待我看了你的真面目就知道了。”

說罷,一步一步走向被綁住的司徒凡,近到跟前,玉手抬了起來,摸著那張跟她一模一樣的臉。

“很不錯的易容技術。”

司徒凡面色一頓,這算是被調戲了嗎?

貝爾摩得在他臉上摸了兩遍,玉手移到了臉龐下方,扣了幾下,指尖扣出了一層皮,慢慢拉起那層皮,向上拉開。

撕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