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凡又成了人質,還是被保護目標貝爾摩得挾持,這樣的結果他做夢都沒想到,按照他的設想,不應該是英雄救美嗎。

雖然是殺人魔的外表,但他從來都不在乎這些,只看人的內在美。

“你剛才手放在哪裡了。”

這是一間破舊房子,陰暗的房間裡只有一盞燈,其中一名銀髮男子手上拿著槍,另一人靠在牆壁邊。

沙啞的聲音正是從銀髮男子口中說出,他滄桑的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四十歲到五十歲的老人會是殺人魔。

司徒凡其實不怕槍,但為了給貝爾摩得面子,裝作害怕的樣子,壓低聲音道:“我...我只是路過。”

“我問你,剛才手放在哪裡。”貝爾摩得目光冰冷,抬槍指著司徒凡的頭。

隔著一米的距離,司徒凡用最後的倔強說道:“我救了你。”

這話說的不錯,但也不完全對,貝爾摩得感到好笑,面無表情說道:“剛才就是你朝赤井秀一開槍,對吧。”

司徒凡一臉迷糊,“赤井秀一是誰?你在說什麼,我只是路過。”

“別裝了,在我挾持你的時候,地上有一把槍是你掉的,這個你怎麼解釋。”

當時那個場面,貝爾摩得都差點認為司徒凡是路過,但在起身的那一刻注意到附近地面有一把槍,聯想到第三人在現場,司徒凡就不是路過了。

但是,如果不是路過,為什麼會來的那麼及時,還剛好在赤井秀一開槍時。

這一點,貝爾摩得想不通,難不成對方有預知能力?

簡單一點。

一,第三者闖入,遺留下手槍,問題是為什麼那麼及時趕到,還撞上去了?

這裡貝爾摩得根本沒想過這個人是來救他。

二,路人,巧合的撞上去,問題是手槍?

兩個問題,貝爾摩得要弄清楚,才能確定司徒凡是不是有目的。

說起手槍,司徒凡也很頭疼,那種情況下,撞上去的時候,手槍剛好脫落了,他想拿起手槍,可貝爾摩得不給機會,直接挾持了他。

坑爹的東西啊,都是不二子害人,玩什麼槍啊。

司徒凡不想暴露自己,因為有太多解釋不清,他出現在那裡就是一個很大的問號,而且搞不好會被貝爾摩得懷疑,懷疑他和FBI演戲騙她。

站在不同的立場,他的出現就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路人路過才會那麼巧。

司徒凡堅持說道:“那把槍是我的,我帶槍是為了防身,最近殺人魔橫行紐約,走夜路我害怕,今天很倒黴在那裡遇到你們,我現在都很後悔走那條路。”

紐約帶槍很正常,這個理由說得過去。

貝爾摩得眯起眼,扣動扳機朝著旁邊開了一槍,再次對著司徒凡,說:“剛才手滑,打歪了,你猜我下一次會不會打在你頭上。”

多疑的性格一貫是酒廠的作風,同樣不弄清楚事情真相誓不罷休,這一槍是在嚇唬人。

司徒凡硬剛到底,“你殺吧,殺死我算了,說真話都沒人信。”

他有技能他怕誰,大不了暴露技能空手接子彈,然後抽出大寶劍和貝爾摩得大戰三百回合,誰輸了今晚都不好過。

難道是我想錯了?

貝爾摩得目露思索,打量著司徒凡,大概20多歲的面孔,背後揹著很小的高爾夫球杆包,看樣子是打球回來路過。如果是有預謀伏擊,絕不會帶高爾夫球杆包。

“你包包裡的東西給我看一下。”

如果包裡是高爾夫球杆,這個人是路人,如果包裡帶著槍械武器,只是用高爾夫包來掩飾,這個人就很有問題了。

“這裡面是球杆。”

司徒凡面色如常,取下高爾夫包,拉開上面的拉鍊,在貝爾摩得的注視下,取出了一個高爾夫球杆。

他知道酒廠人多疑,所以特地準備了高爾夫球杆,反正不是很佔位置,和劍放在一起足夠了。

貝爾摩得皺起眉頭。

是她分析錯了....

這個人就是一名路人,因為害怕殺人魔而帶著手槍,剛好路過那裡,很不幸的闖入進來,成為了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