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答應等救出了青玉,給仇二秋再買五斤肉包子。仇二秋興奮得將馬鞭甩得更清脆了,很快便到了冷家的豪宅大院門口。

那一刻,彷彿仇二秋當起了戲劇導演。安排車上的人,有次序的出場。看似井然有序,其實若按青玉被搶去的時間,呵呵,他們此時到來還真是晚了不少。

將近三個時辰,青玉經歷了地獄般的噩夢……

“呵呵,你認為如此反抗有用嗎?再說了,何必做此無畏的掙扎呢?進了冷家,可就等於進了天堂啊!有多少姑娘望眼欲穿,日思夜盼呢,做冷家的姨太太,吃香喝辣,穿金戴銀享不盡的富貴。”

“呸!你們這群畜生!冷家二爺無惡不做強霸一方,欺凌了多少良家女子,又害死了多少無辜弱小?敢問你們這些狗奴才,難道就沒有一點良知嗎?”

青玉雙手和腳都被綁縛著,像對待一頭豬一樣,被扔在一輛馬車上。她掙扎到全身麻木痠痛,卻無濟於事,只能用嘴痛罵幾句了。那個轎子裡坐著的管家,聽到青玉的痛罵,面部瞬間變得猙獰兇狠起開。

“還不快給我掌嘴!豈能任由她撒野?”

那幾個冷家僱傭的家丁,聽了這話,一個個更像醜陋的惡魔了。其中一個揮舞起魔掌,殘忍地打在了青玉的左腮。另一個更加冷血,在青玉疼得齜牙咧嘴,喊痛之時,這惡魔居然又在青玉的右腮,留下了五個魔掌印記。

青玉的兩頰瞬間腫脹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滲出。

“喲,這小臉兒即使被打了,還是這麼讓人心顫吶!哎!可惜呀,小爺我,只有觀花之命,沒有聞香之福啊!就像一條魚,即將被放進精美的魚缸裡,任憑貓兒在外面饞涎欲滴,卻近不得它身吶!可悲可嘆呀……”

那個打了青玉的惡魔家丁,居然彎下腰湊近去,一隻手托起了青玉的下巴。汙言穢語從臭嘴中噴出,眼神裡透視著下流的邪惡。

“喂!你小子瘋了?這可是二爺看中的小妞兒,你也敢如此輕薄?腦袋不想要了嗎?”

另一個家丁怒斥著那個,而那個一萬個不服氣。

“不管以後她是幾姨太,至少現在還是名花無主嘛!嘿嘿,小弟我……逗弄幾句,尋個樂子又何妨?”

那個內心骯髒不堪,笑容淫邪可惡的惡魔,又一次走近了青玉。

“噗!”

青玉一口鮮血,噴吐在那醜陋的臉上,之後雙眼一閉氣得昏厥過去。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寬敞的大床上。再看自己身上,不知何時穿上了紅色的嫁衣?兩頰雖然還火辣辣的腫痛,但用手拭了一下已不再滲血。

再看那寬敞的房間裡,家居陳設無一不透露著,金銀堆砌出來的味道。房中掛了幾道紅紗幔帳,長可曳地,上面用黃色絲線繡的大大的喜字耀眼奪目。青玉的腦袋一陣轟鳴,落入狼窩的她頓覺痛不欲生。

“哎呀!我的衣服!啊!莫非……”

一陣極大的恐懼感已襲上心頭,究竟是誰給她換上了新娘喜服?這裡是牢籠,是狼窩,是禽獸的居所。青玉想到這裡,忍著渾身的痠痛,一骨碌坐起身來。又迅速找尋著鞋子,床邊一雙紅色的新娘繡鞋,她立刻穿在了腳上。

青玉準備逃離這個無比兇險之地,然而,在她伸手觸動門邊的一剎那,那扇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身材五短粗胖,吃得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進來了。那男子樣貌醜陋,卻也穿著一身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