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兗州,剩下的事情只是主動給,還是被迫割。

呂布前番為了兗州,三番再次的逼的曹操都差點發瘋,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他能不咬住才怪!

這個局勢,真的很緊張啊。

晚上,呂布的大帳駐紮在哪兒呢?!就在兗州境內,在山陽郡內,還未到昌邑中間,算是兗州的腹地了。奈何曹兵真的緊張的要死要活的,而呂布卻半點都沒有這個覺悟,一副是兗州之主的樣子,哈哈大笑,連番招呼諸將士要開宴慶祝,因為女兒回來了太高興,以至於分寸都把不住這種,在人家境內就這麼升篝火開懷暢飲,囂張的都沒眼看!

而叫司馬懿最無語的是什麼呢?!

是狂妄。若是換一個性子的人,這種情況,算是挑釁了,激怒了人家,半夜來襲營都不為過。

然而,經過這段時間的觀看,司馬懿是真的知道,呂布就這個性格,他這個腦子真的考慮不到這麼多。

他高興就是高興,只圖一時痛快,管它後面的局勢還是挑釁或是囂張呢。

他高興了就得慶祝,不管是在哪個山頭!

這要是換一個人,這真的相當於在曹操的墳頭上蹦迪了,人家不吃了你才怪!

可是,這呂布,的確叫現在的曹兵敢怒不敢言,還是忍了下來。

這一切,都叫司馬懿無語。他是真的對呂布這種性格無話可說。

但也不得不說,他這個人命是真好,有這麼多人為他擦屁股。

比如現在這種情況吧,呂布不管不顧的要開宴會,他能怎麼辦?!派了親兵去曹營遞話,與鍾繇說了,溫侯見到女兒太高興了,便不急著行兵了,要喝個盡興,以慶祝歡喜之情。

然而還得有表示啊,送了幾車酒去,意思是大家都沾點喜氣,雖不能在同一帳下飲酒,但這也是呂布的好意了,待慶祝完了,就真的快點回徐州去,不會耽誤……

反正話裡話外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鍾繇能怎麼說?!只能笑著把禮數週全了,不僅收下了酒,還叫問候溫侯,定要喝個盡興啥的。

親兵回去了,而曹兵也是憋出一肚子氣來!

曹洪憋的臉色都青了,大罵不止,道:“匹夫呂布,這廝太過囂張!欺人太甚!”

曹洪是真的氣炸了,越想越氣,解不了氣,便上前打碎了幾缸酒,道:“破玩意兒,誰稀罕他的酒!”

若說在場的哪個不恨呂布?真沒有不恨的。

鍾繇不用說了,郭援的事還在眼前呢,曹洪,許褚,樂進,都吃過呂布父女的虧,眼下哪個心裡都不痛快?!

還能喝酒?!

都是生著悶氣,悶悶不樂的防備著罷了。

然而再怒,也不能只顧私仇,這便是曹營中人與袁紹營中的區別。

曹操治兵自有體統,賞不惜,而罰,也十分分明。

因此,哪怕再怒,再無語,此時他們也不能真的私自去襲營的。除非他們不想跟曹操混了!

而此時呂布可沒有半點這種囂張的覺悟,偏偏又與馬超這種自我的人混到了一塊,那可真是臭味相投,一開始這二人說話還算有恭有禮的很,後來一喝開,那勁一上來,一箇中二,一個也二中,本來也未必能相合,因為有呂嫻做牽絆,因此,便撒開了酒瘋了!

這個說,聽聞溫侯力大無窮,超願試之矣。

那個說,汝乳臭未乾的小兒,也敢挑釁布矣,來來來,布來為馬騰教教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