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普雖然敗的不顯,也沒那麼慘,但是這就是悶悶不樂,不吭聲!

而高二孃等人卻是高興進帳中見文聘,大肆的嘲笑了一番江東兵,然後哈哈大笑的見過慶賀了一番。

文聘笑道:“能略壓對方一頭,皆是因為敵方周瑜不能露面。江東營實力還是很強的,雖有勝,切不可大意驕傲!”

諸將皆笑道:“是!”

嘲笑了一番不敢露面的周瑜,然後整了一下軍營和裝備啥的,就圍著高二孃去慶祝了。也就是圍著篝火,喝點酒,較量一下身手,但他們都被高二孃的膽氣折服,關係極好,哈哈大笑聲不絕於耳!

劉磐在帳中見了,略有些悶悶不樂,不知道是因為猜忌高二孃,還是鬱悶於陳就!

文聘只裝不知,低頭整理軍報。

見劉磐嘆氣嘆的太明顯,他還裝不懂的笑道:“有此二員驍將,當高興才是,何故頻頻嘆氣?!”

劉磐有苦說不出,他總不能說,真不知道這陳就有此箭法,若不然,無論如何也加以籠絡,絕不叫高二孃得了這個便宜!

文聘也猜到他的想法,不說他哪能不知道,只不過心裡卻是笑了一聲。人的能力一方面是天賦與勤奮決定的,另一方面卻是與誰共事所決定的!

與強者共事,只會越來越強,與弱者,或者是壓抑才能的人合作,再有才能與天賦,也不過是淪於平庸。高二孃身手過人,與他的能力才能配合完美。

這說起來也確實是搞笑的很。恐怕黃祖都未必知道陳就有這般箭術。

文聘沉默著,也略有些走神。

所以為啥戰將終生所求,願意追隨的都是強者呢。就像那呂布,名聲臭的跟屎一樣,也依舊有很多戰將不離不棄。因為人慕強,天生也願意變得更強。

而與強者合作,若尋到了默契之人,對個人能力的提升將是質的飛躍,全方位的那種!

這陳就在黃祖帳下的時候,文聘也只聽說過他擅於統領艦船。這才是最諷刺的地方。

只怕此時劉磐也是有苦說不出吧。

也許黃忠也是如此。

自己眼睛拙,手下有能力的大將有,卻不知道怎麼用,那能怪誰去?!

劉磐悶的不行,發了一會呆,抱拳告退出去了。

劉磐一走,他的幕賓才冷笑了一聲,道:“陳就毫不猶豫的就直接投奔高二孃,只怕與黃忠之事不無關係。這口鍋,與這位劉將軍,說無關,誰能相信?!他為黃忠之上級統領,卻不願意回援相救,陳就豈能不心冷?!有此決定,也無可厚非!”

文聘道:“他也是因為無路可走了,才如此!這陳就的確算有決斷力!今日立了功,入了她的眼,以後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這就是人的機遇啊。”幕賓上前,道:“將軍往後歸於徐州,必能重新統荊州諸務。某有一言,還請將軍聽之!”

文聘料到他想說什麼,點點頭。

“切不可與劉磐交往過密!此子不安份!將來恐怕越趄代皰,欲要控制劉琦長公子!其人行事眼界窄小,而心卻甚大,養肥而又野,恐怕……”幕賓道。

文聘聽了皺眉,道:“他能力不行,異想天開!”

“將軍可不能大意此人,人的心是會養肥養壯養大的,將來若主公仙去,這劉磐憑著曾經之信任,心大若此……會有什麼事不好說!他能力是不好說,眼神也不好使,可是這人雖蠢,謀卻不弱,某隻是懼將軍被他拖累……”幕賓道。

文聘坐不住了,起了身,想到劉磐這人,萬一在軍中有什麼不妥,真的不用等將來,現在交戰之危機時,就能將他給坑苦了。便道:“……我先勸他去徐州。讓他去尋劉琦長公子!”

“極好。他留在營中,萬一……”幕賓道:“現在之戰機,如此險要,隨時都有極大的危機,有此人,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啊。還是打發他先去徐州要緊!此話,將軍只語重心長與他說便是!”

文聘點首,覺得劉磐早點走,他壓營才能安心些,便決定了,再找他說,措辭都是現成的!

不然高二孃在,陳就又在,劉磐又是一個不穩定因素,若是惹出什麼事來,還是坑的他!

帳外,諸將飲了些酒,各自回帳中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