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最是忠臣司馬懿(大霧)(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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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腦子一僵,吸了一口氣,笑道:“只恐會有衝突,反而是主公主動挑事,若曹操知,以此而難為女公子,當如何?!女公子孤軍深入,最怕的便是曹操包絞,臣以為還是剋制為妙。張繡只要不來襲營,最好是當他不存在!”
呂布聽了果然皺眉,但他要是真的能聽就不是呂布了,便道:“我不與他打仗,只是會會他,想請他吃酒,我設宴在軍中,請張繡前來必以禮相待。如今這兩軍也是盟友。雖有私仇,然大事在前,他也是英雄,必不會只以私仇而誤大事……”
“……”司馬懿能說什麼?!叫他不請?他保管自己帶著先鋒營去張繡那兒了,到時候還是他收拾首尾。一想就窒息,還不如答應。
這貨只能順毛捋,略勸一勸,不聽就罷了。
司馬懿道:“主公若意已決,去信請便是,只是主公內心坦蕩,張繡卻未必敢來。若不來,豈不是敗了主公的顏面。”
“他若不來,我必不惱。只笑他膽怯爾……”呂布道。
特麼的,你以為你們是要二分天下了還是怎麼,項羽與劉邦啊?!
司馬懿是真的被這夭蛾子給弄的特別無語,只盼望張繡腦子別抽,千萬別來。
當然他也以為,張繡肯定也不會來。以一個謹慎的人推度出來的常理這樣以為。
然而,他也知道這張繡也不是啥正常人。
他還真來了!
信去不久,張繡就回了信,求約以期了。這個事就算是定了下來。
司馬懿拿著信默然無語,這兩貨,不整出點事來,怕是不會幹休啊。
他頭痛不堪,便勸呂布道:“張繡若來,以他性情必會激怒主公,還望主公稍加忍耐,只當作是為女公子著想。”
“布自忍他便是,正好也探探他的虛實,”呂布保證道。
屁的虛實,呂布分明就是沒事找事,閒的發慌,想出一出是一出而已。司馬懿意味深長的道:“張繡必也來探我營虛實,主公就算撞見了他有不軌之心,也得忍耐。”
呂布一聽,那還得了?!橫眉倒豎道:“此賊果有此心?!”
這不是廢話嗎?!不然張繡真跑過來,臉子秀逗了?!只為了會友誼?呵呵。
司馬懿是根本不對呂布的腦子抱指望,因此事無俱細,便先預防一下,不然等到了宴上,再發作起來,鬧的大凶,到時更難以收場。
呂布陰著一張臉,眸中精銳而瞪穿似的,那臉色都沒眼看了,司馬懿也懶得看,指望呂布真正能做到人主的不喜形於色,怕是這一輩子也沒指望。
這個臉色,還要設宴?!張繡來了,只以為比鴻門宴還要難看。事必要衝突,怕是在所難免的了。
呂布冷笑道:“無妨。布且有軍防候他,看他想玩什麼把戲!他不能動,必有後防,軍師自可拔他羽翼,毀他後防,想他成為光匹將軍,也是無用。”
總算還有點腦子。司馬懿說了這些,就是想引導他主動說出這句話。也好叫他去做準備,以免到時先斬後奏的,反倒難看。
“主公英明!如此,羽翼去,張繡單槍匹馬,在我營,也不能如何也!”司馬懿笑道:“待他來,倘他不發作,主公自能與他薄面,喝酒言歡便也罷。倘若他若尋事,主公不咎,反而失了威儀。既是如此,大可去其羽翼,加以震懾,張繡必驚怒而不能有所為,心中必更懼主公是也!如此,才是既不失威儀,又能留有張繡一命……又能震懾其先鋒營,隨我呂營身後,須得安己守份,否則,主公必不輕恕!”
呂布被捧的心花怒放,哈哈笑道:“吾有仲達,身後皆無憂也!一切交與仲達擅後。”
司馬懿微微一笑,道:“為主公分憂,是臣份內之事。”
呂布拍拍他的肩,心裡是真的特別服他的,道:“仲達所為,布都記得,布並非不記恩之人。”
這一點,是確實。
然而,司馬懿在乎嗎?!他不在乎。
不過面上還是笑道:“臣所為,豈敢脅恩求報,不敢讓主公惦記。唯盡心而已。”
“仲達赤誠,好一個唯盡心而已。”呂布道:“吾有仲達,萬事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