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哈哈大笑,對張虎道:“你聽見了沒有,要是不服,且去會會吾女!”

張虎眼眸一亮,笑應了,便退去了另一軍。

“公臺坐守徐州,安民修城,”張遼笑道:“有他坐穩後方,主公便有了安心出兵的底氣。”

呂布笑道:“布今日才知大後方的重要性,以往並不知可以佈局成如此。此,全是我兒之功啊……”

張虎走到呂嫻身邊,眼露崇拜,恭敬的道:“拜見女公子!”

呂嫻悠閒的自押中軍呢,一見他,便笑道:“可是張虎!?”

“末將正是張虎!”張虎忙道。

“可見過你父親了?!”呂嫻笑道。

“已見過,”張虎喜道:“張家能封侯列爵,全是女公子之功。”

呂嫻道:“張虎,你覺得你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與之相比,可有用之處?!”

張虎一怔,道:“為什麼要和我父親比呢,他是他,我是我。”

呂嫻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有志氣。好男兒志在四方,當習兵法,他日掌兵,建功立業,自可再封一侯。張家他日若一門雙侯,這是何等的榮耀!”

張虎笑了,眼睛亮亮,道:“末將一定不遺餘力,讀兵書,習兵法,多練兵,他日執守一方,為徐州開疆擴土!”

呂嫻大笑道:“有志氣!這才是我徐州的好兒郎!”

張虎跟在她身邊,笑的見牙不見眼,終究是年紀小,便問道:“女公子,敢問女公子,當日退曹刺客,有多驚險?!”

徐庶迎了上來,笑道:“此事若問我這個旁觀客,也許更能直觀的向張小將軍解釋!”

張虎瞪大了眼睛,忙拱手道:“徐先生!”

徐庶笑道:“張小將軍真年輕啊,英雄出少年,哈哈哈,繼承父志,徐州又是一重將。”

張虎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而還是問在下邳城中的驚險之事,徐庶便與他並排走,開始說起來了,倒把張虎說的一愣一愣的,只覺又驚險又刺激,又嚮往,恨不能當時自己亦在一旁!

這二人說話,呂嫻也未插話,只是笑聽著,往前看了看,也不過只兩日路程,便能回徐州了。

這一次回來,是不同的。

這一次,她磨刀豁豁,準備宰羊了!

加急行軍,不過一日半的功夫,就已至徐州城外三十里,陳宮早親自來接了,因為徐州無人守,因而陳宮並未帶太多的人,官員和武將都沒來,留著守城呢。

這個時候,越是這個時候越謹慎越好。

“主公,女公子,文遠,元直……”陳宮喜不自勝,一面迎來,一面眼淚就下來了。

對陳宮,呂布的心境終是不一樣的,陳宮是真的陪了他很久的人了,見陳宮如此動情,呂布也十分動容,忙過來扶他道:“瞧你,一把年紀了,哭像個啥,班師而回,大勝而歸,怎麼先哭起來了?!”

陳宮一聽,頓時哭笑不得,上下打量了一下呂布父女,見都平安,鬆了一口氣,道:“回來了就好,一切都安排好了,還請主公與女公子速回徐州!”

“爹,回徐州,先齋沐三日,準備大祭,此次雖勝而班師,可是軍中將士死傷無數,此是大祭,不可無禮!爹要知道輕重!”呂嫻道。

呂布早被她叮囑過,便道:“布省得!”

既說了,他肯定就在意了,沒人提醒,他恐怕也想不起來。古人對祭禮還是極為看重的。因此呂布只要上了心,但不會破規。

“且回!”呂布率先上了馬,準備回了。

陳宮去後面馬車上看了看魏續,見他雖傷了,但精神還算好,這才笑了,又安心回到呂嫻身邊。

呂嫻淡定的很,笑道:“賈詡沒跑吧?!”

“跑不了,許太守盯著呢,若是真跑,馬上能扣住等女公子回,不過宮看他,是不想跑的!”陳宮笑道。

呂嫻一樂,道:“那就好。待祭禮後,我要去見他。”

陳宮點首,道:“徐州城暗中動靜不小,關於女公子的事,爭議不斷。”

記住手機版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