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十年時間,對女公子來說又算什麼呢?!女公子如今還年輕……三五年,定中原,二十至四十年治理好國家,最後橫掃二國,只是大勢所趨,無可抵擋之事而已。用不了幾年。如此而已!”徐庶笑道。

“三五十年,嫻已老矣……”呂嫻看向呂布,笑道:“恐怕我父是看不到了。”

“所以才說,這事得在女公子手上完成,定鼎天下。”徐庶道:“女公子必是一代雄主!”

呂嫻笑了,道:“其實元直太保守了,必在我父有生之年,完成天下大事!你呢,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願聞其詳!”徐庶笑道,看她如此,倒也並不認為她是自負。他見呂嫻神秘笑而不答,便笑道:“徐州其實根基很淺,而呂姓更是小族,無法一時急速的壯大,不知女公子為何以為,用不了三五十年?!”

古代農業社會嘛,搞定了糧食的問題,其實就真的強大了。而漢末百姓已十不存一,別說現在剩下的這些徐州人了,便是中原所有人,她只要把土豆紅薯玉米啥的種開了,什麼人養不活?!別說人,隨便餵牛都夠了。

說實話,漢末這點子人,真的沒多少了。她在外行軍,其實大片的土地都是廣無人煙的。比之後世人擠人的盛狀,這裡真的跟白日的鬼界一樣,連鬼影都沒……

但是她能自負的說因為她有土豆之類的種子嗎?!

這話不能太自大,也不能提前說。

成效嘛,估計三五年就已有大成效了……

並駕進行吧。

圖中原,推廣這些種植物,同步進行,倒也有條不紊,真正難的,其實是讓一些世家聽話,並且肯讓點兼併的土地出來,這才是真正棘手的。

但是,怎麼說呢,與人鬥,其樂無窮嘛!

至於江東和蜀益二方,她是真暫時顧不上了。但是如徐庶所言,荊州是一定要的,但不能直接的要,先把劉琦弄來是正經……

她笑著看向徐庶,眨了眨眼,調皮的道:“到時候元直就知道了,不急,莫慌,看我的!”

徐庶哭笑不得,不管她是真有底,還是自負,反正他是坑在這個坑裡了。

既然認定了坑,至於成敗,生死,都不考慮了。只要活著,便只是盡力而已……

張遼過來了,道:“宣高在整備兵馬,說是明日回,關隘上曹兵也退去一大半,女公子,我軍是否也要整肅起來?!”

“嗯,準備吧,”呂嫻笑道:“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火速回徐州!”

張遼大喜,道:“遼這便去命先將輜重灌車!”

正說著,斥侯營送了信來,道:“女公子,徐州太守的信!”

“許汜的信,他已回徐州府了?!”呂嫻接了信拆開看了,大喜道:“元直,賈文和人在徐州府,你可知賈文和?!”

“賈詡?!”徐庶大驚,道:“可是昔日與溫侯共事過董卓,今追隨張繡的賈文和?!”

“不是他還能有誰?!”呂嫻笑道:“太好了,太好了!有他補充相府,徐州何愁?!”

“他竟棄張繡而去了?!”徐庶笑道:“沒料到他竟沒投曹操,而是棄曹而就徐州府。女公子,可見天下之事,不是不能改!退曹一戰,主公與女公子名震天下,待回徐州,所來者之人,又何止一個賈詡?!”

呂嫻一聽,更是高興,道:“還會有其它人?!”

徐庶笑道:“女公子得準備更多的官職,以待賢人吧。”

呂嫻喜不自勝,看著徐庶笑道:“從元直開始,嫻已知天下大勢皆可更改。元直是我的福星!”

徐庶哈哈大笑,道:“此便是女公子誇我,我也不敢邀此功!”

“許汜回了徐州,安全了,然而王楷還在江東……”呂嫻道:“怕是陷在那,一時出不來了!”

“有賈詡來,不愁對付不了周瑜!”呂嫻自言自語道。

“徐州戰事若何?!”徐庶道。

“陷陣營追之袁術營,大破之,斬之精銳兵力七成!”呂嫻笑道:“高叔父一向勇猛,憋了這麼久的氣,有此功,一點也不驚訝。如今袁術蒼惶逃回壽春,高叔父還在圍追堵截!我正欲寫信,叫他撤軍回徐州,才好辦剩下的事!”

“不錯,”徐庶笑道:“若此時斬殺袁術,只恐壽春被諸狼群分,此時退,很合宜。袁公路雖無用,也不足以自保,但有他在,壽春便散不了,可勉強抵擋群狼。”

“就是這樣的原因,高叔父才留了袁術一命的,若不然,以他的情報和戰力,袁術兵力再強,早已經被他殺了!”呂嫻笑道:“忍了這麼久,可不是讓孫策等人摘現成的果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