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馬超氣的炸了,道:“你使詐!用佯攻。”

這邊在對戰,兵士們也都伸著腦袋往這邊圍觀,這一步一挪,慢慢的就挪的近了,看著馬超出洋相,都忍著笑。

這裡娛樂極少,兵士們很苦,但凡見有熱鬧,哪個不湊?!

精神生活是很匱乏的現在,哪怕只是一場打鬧,都顯得樂趣無窮!

所以,幾乎都無軍紀的全來了。當然了,這個時代的軍隊,除了被呂嫻狠練過的徐州精銳,哪一個軍隊,又是特別的顯得有軍紀,半絲不挪的?!

都在圍觀看熱鬧呢。

馬超看這麼多人看到自己出醜,如何能服?!臉更是脹的通紅,眼中全是不馴的戾氣!

呂嫻都被他給氣笑了,也不譴責他不守信,只是淡淡的道:“你聽音辨位練的不錯,可惜耳朵也是會騙人的!你太自信你的耳力,所以先以耳聽為實,身體先做出了反應,所以才輸了!這樣了,你還不服?!”

馬超死死咬著牙,犟的像頭驢!

呂嫻卻壓著他,道:“不說你技不如人。只說你配不配的問題。”

技如不如人,以及心態的問題,是馬超自己要解決的問題,她又不是他老師,不服,就隨他去!

這人,打都打不服,聽又聽不進,她才懶得管。

只是,說什麼配不配的話,這個話,她今天必須要終結它,否則以後這人嘴裡老是這般調侃自己,她會覺得被輕視。

呂嫻是可以講些葷笑話。以前在軍中時,也是這樣。她可以與一堆男人打成一團,也可以講些笑話。

但是講笑話,與被調笑和調侃,是兩回事!

便是以前,出於尊重,她的戰友們也從來不會拿她開玩笑。當然,出於實力的敬重,也絕不會這麼做。

而這馬超算什麼?!

熟又不熟,敵不敵,友不友的,總說要娶她掛嘴上,這樣的人,以後若在戰場上遇上,他這樣調笑,是會影響她的軍心的。

軍隊是很嚴肅的一件事情,若是主帥被如此調笑,不尊重,不把他殺了,如何能立威於天下?!

呂嫻是不怎麼在意自己調不調笑,但是涉及到呂氏的威嚴,以及軍隊的軍心,這就是極大的事了。

所以,今天,她必須要了結這個人的臭嘴巴!

打不服是吧?!

那就打壓的他,沒有男子氣概,以後沒臉再主動提及!像張飛一樣,以輸於她為恥,從不肯主動再提呂嫻的名字!再何言什麼聯不聯姻的事了!

這馬超,說是說不服的,如果連打也打不服的話,那就讓他以提起她呂嫻為恥,感覺羞辱才好。

這歪纏上來的勁頭,若是用在不正確的點上,也確實是後患無窮!

所以呂嫻是半點不客氣,並沒有馬上就放開他,道:“要聯姻,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人?!你連我的身手都不如,我父親,你連提鞋都不配,這樣的你,憑什麼要與呂氏聯姻?!就憑著你這身材?身高雖八尺,人心卻如針,不堪為大丈夫。憑你這臉蛋?若要說長相,你連長相都比不上我爹。我爹身高九尺,臉若嬌杏銀盤,你呢,粗獷不如,若論身手,和心胸,就更不匹配了。我爹珠玉在前,你這小呂布,萬分比不上!”

“放開我!”馬超已經羞憤欲死,掙扎起來,手上的青筋都在鼓著,一副要殺了呂嫻洩憤的怒火相。

他怒瞪著呂嫻道:“你爹是十足的小人,能有什麼品性?!”

身高,長相他認了,若論品性,他萬萬不服她所說的。

呂嫻道:“你說的也對,我爹的確是小人,可他是我爹。我不避親,更護短,但你,與我有關係嗎?!我犯不著事事容著你,忍著你。馬超,你不服我爹的品性,我倒覺得,他比你好一千倍!”

馬超哧笑,道:“都是小人,非為君子,還要比誰更小人?!”

“君子含光,你就別比了,能與呂布比,還算抬舉了你。”呂嫻哧笑道。

馬超大喝一聲,掙扎開了她,反手便要來擒她。

呂嫻一個鶻子翻身,如燕一樣的躍出去了。

馬超失了手,氣的在原地喘氣。

這馬超的力氣是大,震的她手有點發麻。她的索扣手,竟然被他給掙開了。若論力氣,這馬超的確與呂布有的一拼。至少有七成在的。

馬超氣的大罵,道:“你事事輕我?!我馬超是名門之後,如何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