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道:“布自知之!”

聽著歪倒著就睡著了,呼嚕打的震天響。

親兵進來了,見呂布睡著,便放低了聲音,只能對呂嫻道:“袁氏有送美人二名前來,不知如何安頓!”

“送了美人來?”呂嫻樂了,道:“袁術府上送來的?!”

“是,陪送來的還有財物若干,及酒肉若干,言是與溫侯取樂,以免枯燥乏味。”親兵道。

呂嫻笑了笑,親兵便退出去了。

呂嫻給呂布搭了被子,出來了。張遼也過來了,道:“如何安頓?!”

呂嫻將馬車簾子用劍挑開瞧了瞧,見兩個美人含羞帶怯的低著頭,柔柔弱弱的似乎無半分害處,便笑道:“長的倒是不錯!”

這兩個的美色,雖不及貂蟬,但是也不次之了,這般的顏色,袁術是掏了老本,竟捨得拿出來?!

張遼緊張,嚴陣以待,道:“恐是美人計!”

昔年,貂蟬的美人計印象太深刻,張遼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天下美人何其多也,但是不是每一個都能像貂蟬似的對呂布真心,況且昔年所圖是董卓,而現在所圖的卻是呂布本人啊,或者說,他們更擔心的是,袁術不安好心,所圖的是這對父女的親密關係。

也不怪張遼擔心,水漲船高的,何止是呂布的地位,人地位越高,脾氣也會見長。

張遼還是會擔心因美,而至父女失和。

呂嫻笑道:“文遠稍安勿躁!”

她用劍拍了拍馬車轅,道:“送去與華佗!”

“是!”親兵應了,去了。

袁氏臣卻愣了,這是什麼意思?!送與華佗安頓,還是直接送給華佗當妾?!這,這,這……因此,他便道:“女公子,此是送與溫侯之美,還望女公子不要擅自主張!不如請溫侯見之再行安頓,不知可否?!”

呂嫻微抬了抬下巴,傲慢的道:“怎麼?!我便是真要送與華佗老兒,你又奈我何?!”

“你,你,你一介女子,怎麼能,怎麼能……”袁氏使臣道:“擅自為溫侯作主此內務?!內外皆要應於汝手?!溫侯豈不為掌上物乎?!”

呂嫻道:“我們父女之間的事,不勞袁公路掛心了,華佗與他看病,他送兩美與之,也並無不妥。捨不得?!”

說罷,嘲了一聲,擺擺手,驅了袁氏使者離開。

使者大怒,罵道:“你只是一介女子,如何能為溫侯代勞此種之事?!你,大逆不道,不忠不孝,不敬上輩與長者……”

親兵們早將他給叉出去了。

張遼一頭霧水,他很少見呂嫻有如此傲慢的時候。因此便看著呂嫻。

“文遠,看到了嗎?!所有人都猜測我與我父必生隙,必不和,既是如此,怎麼能不叫他們遂願?!”呂嫻道。

“果真是欲使美人離間計?”張遼道:“女公子待要如何,儘可吩咐,遼但無不從!”

“袁術拙計如此之多,依舊以舊眼光看待我父,我便如他願,又有何妨?”呂嫻笑道:“最重要的是我信我爹。”

這才是最堅實的基礎,若無這個墊底,便是呂嫻再自負,她也左右不了這個事,並與以反擊的!

張遼還是沒聽明白,呂嫻便道:“演一場戲而已。”

張遼一頭霧水,道:“反正是聽從女公子計便是了!”

將計就計罷了!

呂嫻笑道:“劉使君在此出力頗多啊,看來,他是真的很用心。”

華佗見了送來兩個美女,還一頭霧水呢,這是鬧哪樣?!呂布送的?!不會,倒不是說呂布反擊,不小氣,而是呂布這人,哪會用這種法子來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