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我爹是呂布116(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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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宮頗為無奈的走了回來,臉色無語到說不出話來,乾脆自暴自棄道:“主公他……”
“公臺不必解釋,更不必為難,我們都看在眼裡,”徐庶笑道:“溫侯一向如此,不是嗎?!”
陳宮臉色微妙到什麼也說不出來。遠遠的卻瞅見陳登看著這邊呢,便道:“我且去元龍說話,兩位稍坐。”
“元龍也在?”徐庶笑道:“何不請來一坐?!”
陳宮一笑,也不應,自先去了。
呂嫻卻笑答道:“只恐元龍出身高貴,瞧不上這裡的泥腿子,哪裡肯來?!”
徐庶哈哈大笑,覺得她蔫壞的,罰陳元龍種地,虧她想的出來。
“女公子必是定下退曹之策了?”徐庶笑道:“若非如此,怎麼能安然於此閒適?!”
呂嫻道:“嫻才疏學淺,唯恐有失,正等集眾人之智,以補其疏漏,只看元直可願了。”
徐庶看她句句不離欲誑自己留在徐州之意,便笑而不應。他也不再問,只是轉過頭去看呂布。
這種猛虎原來不止在戰場上會散發光芒,原來他也會有如此溫柔和耐心的時刻,細細的嗅著磨出來的豆漿,與農人嘀咕著哪裡還不夠滿意,竟然相處融洽。
歷來多少人以與貧儒相交為恥,便是徐庶常年在外,也常受冷遇。然而,看著呂布雖莽,卻是真心以與農人相交的樣子,心中竟有些感慨。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這頭猛虎也許真的有很多很多的缺點,然而,他也有這麼大的一個優點在此,在眼前擺著。
他又轉首去看陳宮,陳宮沿著崎嶇的小田梗,已經與陳登碰頭了,雖聽不清他們說話,然而,想這陳宮也是頗為不易。
徐庶老神神在在的,沒有半分的不自在,頗有狂士的風範,呂嫻看著他就想笑。反倒是司馬徽,算是一個比較矜持的人,卻與徐庶關係這般的好。想來名士之間也會有某些磁場的吸引,也許各人的性格,脾氣都不相等,然而,只要有心憂天下的情懷,都可以摒棄偏見和一切偏執,而成為知交好友。
陳登原本是皺著眉頭看著這邊的,他知道呂嫻來田間又是想作戲了。待看到那日在街上碰到的兩個人也來了,他便哧笑一聲,果然。
這呂嫻做什麼事沒有目的?!
他見陳宮走過來,便沒好氣的道:“你來作甚?!”
陳宮微眯了眯眸,道:“女公子叫我來多與你學學。”
陳登險些沒氣死,知道他是暗諷自己行離間計的。果然陳宮不緊不慢的道:“宮也十分好奇元龍是怎麼行詐術卻偏偏以正人君子之形示人的。這倒也是稀奇。”
這與罵他臉皮厚有什麼區別。
陳登沒好氣道:“若論精髓,公臺自在登之上,不正詐袁術以死乎?!”
陳宮倒是笑了,道:“元龍或惜袁公路,何不寫信與之一解。”
那也得袁術肯信。袁術現在恨死了陳登搞事呢。
陳登被噎了個半死,終是忍不住,冷笑道:“登便不是好人,你陳公臺也不是善人。”
陳宮冷冷看著他。
陳登調頭就走。陳宮忍不住道:“元龍,宮勸你一句,切莫偏執。恐悔之晚矣。”
陳登道:“至死不悔,若叫登事那奸詐小女子,除非登死。便是死也不能!”
陳宮看他越發的偏執,反被激起了無盡計程車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縱然不能讓天下之才為徐州所用,然陳宮也不願與陳登結怨結仇,耐何這陳登真的牛角尖越鑽越緊。
陳宮莫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走了。
剛至草廬前,就被呂布扯到了石磨旁,呂布喜不自勝,道:“公臺快看,終於做成了,不容易啊,試了多少回,終於做成了……”
陳宮被他的大嗓門給弄的哭笑不得,看著呂布眼巴巴的樣子,不禁一樂,笑道:“宮且嚐嚐可鹹了……”
“不鹹不鹹,並未放鹽。”呂布道:“快且嚐嚐。”
陳宮少不得弄了一塊到了嘴裡,道:“很是滑嫩……”
呂布喜不自禁,道:“真的嗎?!”
“主公很厲害,這麼難的事,都被主公給弄出來了,”陳宮笑著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