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煜大吼,震動天地,他有著自己的驕傲。

他們一族,強大,古老,無可比擬。他們一脈的後輩,向來是最為傑出, 諸天萬界加起來,數百萬年幾千萬年也難找到一個可以比肩。

怎可忍受被一個只配當做食物的蟲子相提並論?

兩人大戰之瘋狂,都拿出壓低箱的手段,無盡的光雨將他們兩個淹沒,讓人震動。

一晃,便是足足三天過去,兩人身上都是血跡,有自己的, 也有對方的。

一直沒有分出勝負。

“你是一個可敬的對手。哪怕是我, 也只不過稍占上風。你要是想逃,我未必有本事能將你攔住。可惜,今日你一定要死!”

韋煜目露冷笑,但他心中卻趕到有一絲不對勁。

原本,他是猜測某個長輩將他拉到這裡,與敵手對抗,可以往打著打著,長輩都會對他指點幾句。

這次,卻一個字都沒有。一句話都沒有傳到他耳中。

更讓韋煜感覺不妙的是,姬從心的神色太穩了,哪怕落入下風,也沒有想逃,沒有出現半點兒驚慌之色。

正常來講, 姬從心應該想辦法逃離這裡,或者追問韋煜這裡究竟是何處,想辦法與韋煜交流,試圖從韋煜嘴裡探知這裡的底細。

韋煜手中, 出現一杆陣旗,通體是金色的,陣旗上面刻著玄奧的紋路,一股壓塌寰宇的波動自上面傳來,震動萬古。

他揮動金色的陣旗,一道道難以想象的光束自金色陣旗上面散發,比極道還要強的威勢將姬從心籠罩。

姬從心面色一變,他感受了了死亡的威脅,彷彿當年他跟天皇子交流,自己與已經破殼而出的天皇子對決。

也像瑤池小聖女拿著一件聖兵,恬不知恥的欺負他一個小修士。

姬從心感覺到了致命的威脅,金色陣旗,威能絕對超越了所謂的極道帝兵,達到了傳說中仙器的地步。

甚至,在仙器中,怕也不是弱者。

準帝有一重天與九重天之分,相差甚遠。兵器也一樣。

更何況,韋煜的一身修為實力,還要在姬從心之上,如今有了至寶加持,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

“給我死吧,要怨,就怨你出生了一個不好的地方,背後沒有勢力為你撐腰,否則,我或許未必能比的上你。”

韋煜冷漠注視,像是想要將姬從心相貌記住,這是一個值得可敬的對手,但韋煜沒有絲毫停頓,他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他要趕緊將姬從心擊殺,看看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姬從心竭力相抗,施展出了壓低箱的手段,八彩石人出現,跟他一起與韋煜對決。

這一刻,簡直如同兩位天帝再生,兩人脈動同步,同樣的動作,同樣的法門,聯合起來簡直恐怖無邊,將禁區至尊拉過來,怕是直接被打成灰。

可是,不行!金色的陣旗太過恐怖,超越了人間所能承受的極限,道道金色的光束射下,恐怖無邊,簡直如同數十個至尊同時發動自殺性的攻擊。

姬從心當即吐血,根本承受不住。

任你秘術玄妙,道法神奇,防禦力無雙,金色陣旗以力破巧,光雨無盡,直接將前路一切阻礙捅穿。

同時,姬從心所在的時空都被鎮封,哪怕姬從心艱難遁到十萬丈之外,韋煜揮動陣旗,道道金色光束如同長了眼睛,破開時空界限,直接來到姬從心面前。

“好東西不少啊!都是我的了!”韋煜看著姬從心的八彩石人,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他更加猛烈的揮動金色陣旗,欲要將姬從心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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