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約納斯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想是的。”

蕭卿童一口老血含在嗓子中,差點沒被噎死。

不過她想了想,卻笑著用手語比劃著:既然你都愛上我的,肯定心疼我是吧?你倒是讓我說話啊?

約納斯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別把誰都想的和之前你騙過的那個冤大頭那麼天真,我是不會給你解毒的,解毒之後,我就真的留不住你了。”

蕭卿童再一次對約納斯恨的牙癢癢的。

昨天晚上,第二場賭局結束,這次約納斯沒有去湊熱鬧。但是從他的一些話中,還是能知道,這次的洗牌非常的殘酷。

說白了,這些人就是把這一切都隱藏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實際上內裡一片骯髒。以前爭奪個煤礦,油田都得鬧出幾家滅‘門’慘案來,更何況是現在重新洗牌了。

在這中時候,武力就是至上的,輸了有如何?不服輸的大有人在。

一時之間,穿上的氣氛更加的詭異,很多人平素都不敢出艙‘門’了。

而最後一晚,則也是最重要的一晚。出乎蕭卿童預料的是,約納斯竟然接到了李鳴鶴的邀請,表示他可以到四樓去觀戰。

蕭卿童是不想去的,這最後一個晚上,互相看不慣的,肯定會撕破臉皮,子彈無言,她去是給人陪葬去了麼。

但是她轉念一想,約納斯不該上到四樓去,他要是能上去的話,早兩天說不定就去賭幾局了。

那麼問題說不定就是出現在了自己身上。等到她隨著約納斯登上四層,看到李鳴鶴身邊的柳若靜時,蕭卿童才瞭然。

子彈確實無眼,但是這整條船都是不安全的,可是在柳若靜的身邊,誰還敢對自己下手。

於是她對著柳若靜笑了笑,走到她身邊,在昏暗的燈光下,柳若靜遞給她兩把槍,眼睛卻連看都沒看她一下。

蕭卿童將兩把槍別在自己大‘腿’內側,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看著最中央的賭局。

那一場場賭局真是驚心動魄的很,有些人輸了,就要動手,可是卻被李家的人給鐵血鎮壓了,最後沒氣了被拖了出去。

這麼近距離的看到死亡,蕭卿童心中有絲悲涼的感覺閃過。她沒資格組織,也不會去。

李家在這裡就是權威,她若是真的不識好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有一個人被子彈崩掉,被拖了出去,‘侍’者馬上就換上了一張乾淨的地毯,可是空氣中的血腥味兒,卻是散不去的。

忽然,外面“噼啪”一聲打了一個很嚇人的雷,讓蕭卿童都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再看柳若靜,在打雷的時候,就直接鑽到了李鳴鶴的懷中。

船身在劇烈搖晃著,估計是進入到颱風帶了,一時之間,船艙中的氣氛更加的詭異和緊張。

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而賭局也已經進行到了最後一句,一個長相‘陰’柔的中國男人,贏得了中俄最長的那一條邊境線,坐在賭桌對面的人,自然是面如死灰。

那男人的勢力在中俄邊境本就是和當地勢力盤根錯節的,但是這幾年,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竟然就這麼‘插’足到了其中,現在已經隱約有了和他分庭抗禮之勢。

這些家族,表面上說他們也希望有人可以取代他們,接下這重擔,但是在權力的巔峰呆久了,又有誰可以輕易放棄。沒有了權勢,他們什麼都不是。

那輸家甚至都能預見到,這次若是真的不能阻止這賭局結果的話,他一族都會被對方用鐵血手段給滅掉。

所以他反倒是不怕了,竟然冷笑著,慢慢站了起來。

而隨著他站起來,剛剛大廳中膠著的氣氛,更加劍拔弩張。無數埋伏在這其中的人都掏出了槍,一部分對準了那個‘陰’柔漂亮的男子,另一部分,竟然對準的是李鳴鶴和柳若靜。

這些人,自然不全是那輸家帶來的人,他們絕大部分,竟然都是來參加宴會的人。看如今的形勢,應該是早就被收買了。

而約納斯還是平淡的站在蕭卿童的身邊,可是身子卻有意的擋住了她。

李鳴鶴看了那輸家一會兒,不由得笑了笑,滿不在意,笑起來卻讓人覺得一陣血腥之氣撲面而來:“喬老,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