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從死人身上扒拉下來的。

在岳雲飛經過的時候,顧言突然出手,將他攔住!

“嗯?”

岳雲飛停下腳步,目光如劍,看向攔路的顧言。

“有事?”

顧言點點頭:“我們見過。”

“那天你騎著一匹黑色駿馬,向著無定城方向趕去,我趕著馬車前行。”

岳雲飛眼中疑惑。

“抱歉,記不住了,別擋我!”

說完,他就要進城。

結果就聽到顧言輕聲說道:“我們對視過一眼。”

“你的劍,很利!”

岳雲飛腳步立刻停下。

“是你!”

他冷峻又因為傷勢有些滑稽的臉上,扯出難看的笑容。

“你的刀,也很重!”

“哈哈!”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

城內,一間酒樓。

換上一聲衣物的岳雲飛,總算是恢復了幾分瀟灑。

這是一個人如其劍的人。

為人處世,不拖泥帶水。

對上眼,立刻就稱兄道弟。

看不上。

稍有墨跡,就是拔劍相向。

“顧兄,沒想到當日一別,居然在這裡相遇,緣分!”

岳雲飛頗為豪氣抓起海碗,對著顧言敬酒。

顧言也笑道:“當日一別,我也很惋惜,沒有和你交流一番,來,喝!”

“喝!”

邊上抓著一隻燒雞啃的橘寶無語瞥了瞥嘴。

如果它沒記錯,顧言手上搶的空間袋上,有這個叫岳雲飛的氣味。

說不定這個叫岳雲飛臉上的傷,就是顧言打的。

“顧言真狗。”

不過這話,橘寶也只敢在心裡想想。

卻不曾想,喝酒的顧言,一道凌厲目光射在了它的身上。

嚇得橘寶埋頭啃起了燒雞,不敢在編排顧言。

酒過三碗。

氣氛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