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無罪。”

張元被顧言用刀拍打臉蛋,又被踩著,感受刀身的冰冷,地面血液的腥臭,心裡害怕極了。

他實際上就是個草包!

被張松張柏兩人撐著,才傳出了會破案的名聲,成了副捕頭。

“張捕頭,你認為我說的對不對。”

張元瘋狂點頭:“對,你說的都對。”

顧言看著張元草包表現,眼中狠辣閃過:“而你,不分是非黑白,直接下定論,又越權,不經縣令大人判罰,直接給我定罪。

按大魏律七十三條,是忤逆上司,不尊位卑,嚴重點,為逾越。”

張元感覺不妙,瘋狂掙扎。

但是顧言的腳卻像釘子一般,死死將他釘在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

你現在將我踩在腳下,難道不是不尊位卑,忤逆上司嗎?

別衝動,有事好商量,千萬別衝動啊!”

張元趴在顧言腳下悽歷的哭喊,威嚴全無。

顧言不為所動,環視所有捕快:“我顧言心懷正義,不忍這等小人將縣衙弄得烏煙瘴氣,為正大魏律法,今天斬了他,自會去向縣令大人請罪。”

說完,帶著呼呼風聲,顧言手上腰刀又是一斬。

一隻手臂橫飛。

“啊!”

腳下張元發出悽歷喊叫。

“不好意思,手抖,砍歪了。”

顧言微微一笑,又是一刀!

張元剩下的那隻手臂,也順著關節被斬斷,切口平滑。

鮮血濺射在顧言清秀的臉上,他卻眼都沒眨一下,笑的更燦爛了:“又斬歪了。”

這一幕,看的圍著的一百多個衙役,寒意不住往心底竄。

圍在前面的十幾人,更是下意識往後撤。

瘋了!

這個人已經瘋了!

張元叫的更悽歷了,聲音甚至傳到了後院,引來了上職的幾個文吏。

看到這情景。

有人跑回後面,將門關的死死的,也有人趕緊衝向縣衙外。

禍事了!

感覺火候夠了,顧言一刀將張元腦袋砍了下來。

張元腦袋滾動兩下,碰巧和田三的腦袋撞在了一起。面容扭曲,死不瞑目。

兩人下場,和先前審判顧言的姿態,成了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