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夏還是因為寧初晨的話,沉默了很久。

她一直以為,她和燕衿可以沒有感情。

他們在一起的需求其實非常的明確,政治婚姻,相敬如賓。

不需要太過轟轟烈烈,平平淡淡的陪著彼此走過餘生,這樣的生活,似乎就夠了。

然而。

她還是對這頓婚姻,要求太高了嗎?!

“姐,我真的不想告訴你的,但我看你這麼執迷不悟,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我怕你最後,受到傷害。”寧初晨故意讓自己冷靜了一些,又開始充當了好人身份。

其實。

她原本不想這麼早說出來的,她想在意她至少可以和燕衿有契機在一起的時候,再說出來引起他們之間的矛盾,然後她藉此趁虛而入,但現在,她承認她是有點衝動,卻也覺得,必須說出來。

畢竟。

她想要靠近燕衿太難了。

她從沒見過一個男人,對她無視到這個地步的。

以前的時候,但凡是喜歡寧初夏的男人,她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讓那個男人喜歡自己。

唯有,燕衿。

唯有這個她最想要得到的男人,卻怎麼都得不到。

得不到。

就要給自己創造機會得到。

她又想明白了。

她不能勾引燕衿,但她可以製造燕衿和寧初夏的矛盾,他們一旦有了矛盾,就極有可能離婚,一旦離婚,她就有了機會,畢竟,燕衿和寧初夏在一起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的家世,沒有了寧初夏,她還可以取而代之。

如意算盤打得很好。

“你怎麼知道的。”寧初夏問她。

就是剛剛有一秒,覺得她經歷了山川河流,天崩地裂,這一刻卻又似乎什麼都沒有經歷,平淡如水。

寧初晨認定,寧初夏就是在故意偽裝。

這個女人,沉睡一覺起來,果然變得太多了。

她說,“我是今天早上突然睡不著,起得有些早,所以就在竹沁園走了一圈,無意看到文逸在後花園的廚房裡面做早餐,本來是想要和他打招呼的,突然就看到他放了一個白色粉末在你的燕窩裡面,本能就覺得有些詭異,所以沒有打擾,直到文逸離開,我才悄悄的走了進去,把文逸撕碎的包裝紙撿了起來,回到房間進行了拼湊,上面就寫著,緊急避孕藥。”

寧初夏似乎還是不相信。

也不是不相信。

就是。

想要再確認而已。

不想,冤枉了任何人。

“包裝紙還在嗎?”

“在。”

“帶我去看看。”

“好。”寧初晨連忙說著。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上樓,走進了寧初晨住的房間。

寧初晨把包裝紙從抽屜裡面拿了出來,又開始費力的拼湊的時候。

寧初夏直接開始拼湊了。

速度驚人的快。

寧初晨都被寧初夏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