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遺傳這玩意,秒不可言。

“癢嗎?”喬箐一邊幫他上藥膏,一邊問道。

“還能忍受。”

還能忍受,就是說明癢了。

只是在忍著而已。

她說,“為什麼不早點讓我幫你上藥膏。”

“我以為我能堅持下去。”

“為什麼在我面前要堅持下去?”

“我也是有偶像包袱的。”燕衿趴在床上,說得還很霸氣。

然而下一秒。

他突然扭動了一下身體。

“對,就是那裡,幫我抓一下。”

喬箐無語了。

既然包袱這麼重,就不要讓她幫忙啊。

“在自己老婆面前,不要包袱也罷。”

反正什麼話都被你說光了。

喬箐一邊幫燕衿上了膏藥,一邊幫他抓著後背。

抓過之後,看上去更紅了。

看上去更加猙獰。

“你能不能忌嘴?”喬箐看著有些慘烈的後背,忍不住抱怨。

“忌夫人的嘴,有點難。”

“……”

“不過,以後夫人不吃巧克力,就行了。”燕衿說,還一副理所當然。

草。

這個陰險男。

拐彎抹角的算計她。

自己不能吃的的食物,還讓別人陪他一起不吃。

簡直,不能狡猾!

……

翌日。

喬箐的鬧鐘響了一秒。

她立馬關上了。

看了看時間。

7點半。

她伸了伸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