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帳前花開(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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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沒,沒怎麼等。”
她低下頭,十分不好意思抬手蹭著臉:倘若沒睡著,自己也算是等的,可現下自己睡成這般怎好……
謝慎嚴的手指勾了勾,讓她再度抬起:“餓壞了吧?”
林熙搖搖頭:“你呢?”
“本是極餓的,還好在祖父那裡墊了點點心,等下一起用吧!”說著他鬆了林熙的下巴,抻展了雙臂,林熙立時忙著給他換了便衣,這邊huā媽媽也招呼著人端了吃的進來。
“菜在爐子上煨了幾道了,怕是味重。”huā媽媽做著提醒,卻難免話是個責怪的意思,林熙聽著忙是看她一眼,謝慎嚴便笑著言語:“今日是我的錯,忙的把什麼都忘了,害你這般苦等。”
林熙笑著搖搖頭:“你忙的都是大事,我不過晚點吃罷了,無妨的。”
這夫妻兩個都不計較,了huā媽媽自不會沒事尋事,瞧了眼姑娘那紅色的袍子,便自覺招手帶了屋裡的人都退了出去,連伺候吃飯的也不留了。
屋裡一沒留人,林熙便率先紅了臉,為了掩蓋自己的窘色,她一面抬手為謝慎嚴佈菜,一面相問:“今天到底忙什麼,怎麼到了這個時候?”
謝慎嚴抓起酒壺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抬頭喝下後這才言語:“這陣子忙著京察本就事多,誰知道跟頭上事兒落事……”他看了一眼林熙,衝她一笑:“算了,先吃飯吧,回頭再和你細說。”
林熙點點頭,兩口子便一起用餐,謝慎嚴大約為表歉意。倒也給林熙夾菜不少,可人餓過頭了。並沒多少食慾。加之一想到今晚的意義,林熙心裡莫名的有些惴惴,自然這飯菜就沒吃下去多少,最後還是謝慎嚴見她這樣。乾脆將酒罈子破了,把酒倒入壺。繼而一抓給兩個酒杯滿了酒,繼而衝著林熙舉杯:“走一個吧!”
林熙雙手捧了酒杯,與謝慎嚴相併。繼而飲酒入喉。這凜冽的酒水若說在謝慎嚴的口是醇香,那到了林熙的嘴裡就是辛辣了。
瞧著她眼淚huā子湧出來,謝慎嚴笑著抬手去抹她的眼:“你呀你,這可是上好的女兒紅啊!”
林熙低了頭,將把酒杯放下:“再好也沒用,喝不來。”
謝慎嚴聞言抓起酒壺又給林熙倒了一杯:“沒有什麼喝不來的。多喝幾杯,你就喝的出滋味了!”說罷又給自己滿上。拉著林熙對飲。
林熙對酒無多大的愛好,但謝慎嚴倒酒她又怎能推?結果陪著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後包著眼淚紅著臉頰,盯著謝慎嚴死死的瞧,就是不說一個字,但要是謝慎嚴給她斟酒,不等謝慎嚴開口,她就會抓著酒杯往嘴裡倒,儼然已經喝高了。
眼看林熙已經不會等自己碰杯,謝慎嚴無奈的笑了笑,放下了酒壺,自己抓了酒罈子竟就那麼仰頭喝了起來,七八口下去後,酒罈子見了底,謝慎嚴意猶未盡一般擱下了酒罈子,就昂著頭準備再喊酒,可掃到林熙那紅彤彤的臉頰和直勾勾的眼,他卻頓住,繼而抬著手就往她的臉上摸。
“等了三年,你可是,huā開了。”他輕聲說著,手指在她的眼角眉梢上游走,林熙似乎討厭他的手指阻礙了自己的視線,抬手一把將他的手抓下,雙眼還是直勾勾的瞧(最快更新著他。
“你,看什麼呢,這麼專心?”他一邊問著,一邊伸出另一隻手去摸她的臉。
“看你。”林熙說著臉上漾出一抹笑來。
謝慎嚴的手指點在了林熙的鼻子上:“那看到什麼了?”
林熙眨眨眼睛,使勁地搖頭,繼而言語:“除了好看,什麼,都看不懂。”
謝慎嚴聞言一愣,隨即笑著言語:“可我覺得,還是你好看。”他說著手指從鼻子往她的唇上滑,豈料林熙此時正好伸出舌頭來舔嘴唇,結果舌尖帶著溼熱直接添上了謝慎嚴的指尖,謝慎嚴的身子一抖,隨即喉結一個上下,那手指尖便直接探進了林熙的口……
林熙喝高了,她雙眸裡除了閃光之外,更有迷茫之色,謝慎嚴的舉動,讓她懵了,她幾乎是本能的把那指頭嘬了一下,結果就如同點了火引一般,謝慎嚴直接抽了雙手,繼而一個起身彎身,便把呆呆的林熙給抱了起來,直向屏風後去。
紗帳層疊懸掛,紅色的床鋪上顯眼的擺著醒目的白布和那合歡枕,謝慎嚴的眼掃過它們再看向抱在自己懷裡的林熙,他的猛勁立刻收斂,溫柔而輕巧的將林熙置在了床上,而後抬手勾起了林熙的寬袍衣襟,從胸口直順到腳踝處。
輕取繡鞋,再取布襪,當那白皙的腳丫子被他大掌握住一半時,林熙的鼻翼裡發出哼鳴,隨即自己縮了腳,一副嬌嗔的模樣,鼻音濃濃的言語:“嗯,癢。”
謝慎嚴看著林熙那嬌媚的模樣,只覺得自己壓抑的火在升騰,他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脫去了自己的常服,鞋襪,而後才躺到了林熙的身邊,直接擁了她,將吻送上。
他的吻,深淺不一,時而在額頭耳垂處輕點,時而在脖頸鎖骨處深吮,林熙迷瞪著雙眼,身子軟綿綿的躺在那裡,這會兒的她只知道自己像一朵雲,飄忽忽的。
在這樣的飄忽忽,她不知行徑了多久,當胸口處一種似痛似癢的感覺湧上來時,她撐著自己的眼,努力的抬頭瞧看,可瞧見的只有黑色的瀑布,她探手摸過去,手指插入了他的發,他則從柔軟裡抬頭瞧望,四目相對,林熙瞧看到的那一雙眸子帶著情YU帶著愛戀更帶著炙熱,立時她像被燙到了一般,身子打了個哆嗦,隨即她感覺到了涼,這才發現,自己大半個身子,已經與衣物分離。
霎時。小腹竄起一股子酥麻,那久違的感覺清楚的提醒著屬於她的YU望。下一秒嗓子裡便不受控制的發出了音符。
這音符便是邀約。一直努力壓制自己YU火的謝慎嚴像是得到了准許一般,立時雙手滑向了她的腰間。
裙面被扯開,褻褲被退下,隨即它們紛紛落於地。當她不著片縷的躺在紅被的白布上時,那一身雪肌在屋有些昏黃的燈光下粉可見剔透。如寶珠一般瑩潤,如膏脂一般凝玉。
謝慎嚴的唇落在了她的小腹上,隨即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