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追殺我,我只是想逃離我自身的殺意,怕一不小心弄死你算球!”

“哈,哈哈......”

郝煩尷尬地笑,笑到最後沒了聲,更尷尬了。

蘇時冷冷瞪了郝煩一眼。

“沒開玩笑。”

“額......瞭解......”郝煩若有所悟點頭。

“說吧,找我什麼事?”蘇時深吸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奈,

“嘿!你這話說的!沒事就不能找你了?”郝煩不屑地昂起頭,用餘光瞟著蘇時。

蘇時沒說話,目光平靜,彷彿在等待著下文。

“嗯......”郝煩的眼神飄忽起來,支吾著說:“畢竟在同一所學校,就想著來看看你......嗯......小狸在什麼地方?我給她帶了點零食......”

“哦。”蘇時平靜點頭,朝郝煩伸出手:“給我。”

郝煩猶豫一陣,從兜裡掏出兩顆棒棒糖,不捨遞到蘇時手中。

“嗯......都是給小狸的,如果你想吃,我再回去給你拿......”

“呵。”

蘇時冷笑。

給女孩子棒棒糖這事兒就不吐槽了,兩顆棒棒糖,居然全是給白小狸的?還有臉說是專門來找我的?

登徒子西門慶之心昭然若揭!

“小狸不在學校裡,你回去吧。”蘇時站在門口,有意無意將辦公室的門堵住。

郝煩露出懷疑的眼神,眯著眼看蘇時:“表弟,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哈!我可是親眼見到你抱著小狸走進教學樓的!”

“因為你瞎了。”

確實瞎了,小狸是被蘇時從地上一路拖著走進教學樓裡的,怎麼就成抱了?就因為她死死抱著蘇時的腰?

蘇時不屑,繼續說:“小狸不喜歡你,總覺得你想對她圖謀不軌。”

“對啊!我就是饞她的身子!”

郝煩毫無掩飾,甚至有些理直氣壯,絲毫不以為恥。

但這話讓蘇時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因為郝煩是個科學家,研究基因密碼之內的,那他說饞白小狸身子這件事,是物理研究層面的,還是......生理需求層面的?

還是說,都有?

“小狸不會喜歡你的。”

“為什麼?”

“你長的太抱歉了!”蘇時隨口編了個理由。

“你說我長得醜?!”郝煩滿臉不可思議,反手指著自己:“呵,我給你說!我出生的時候,我爸哭了一個半月,打死也不相信我是他的孩子,我媽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拉著我爸做親子鑑定,醫生揭開被子只看一眼就哭了,抹著鼻涕說這不是你的兒子,誰的也不是,人類是生不出這麼帥的孩子……我長到12歲的時候,還不敢去上學,不是沒上過,幼兒園的時候上了半天就不敢再去,全幼兒園的孩子老師都瘋了,我的臉蛋被小女孩親得腫成了西瓜。記者來採訪我,扛攝象機的那個美女暈倒了3次,負責筆錄的小女孩生生把中文寫成了義大利文加西班牙文。聯合國撥專款為我建造了一座藏身之處,位於世界之樹的珠穆朗瑪峰頂端。我終於享受了真正的清淨,藍天與我無比接近,上帝簡直就是觸手可及。雖然清淨,但也極度煩悶,我不禁大聲呼喊:“我不帥!”突然,天上傳來上帝的聲音:“不,你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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