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江一般都只會稱呼這種傢伙為,空有手腳但大腦卻並未進化完全的畜生,人類群體與社會之中毫無疑問的害群之馬。

“呵呵……”沈衝聽到風正豪這些話不免眼神嘲諷看了看眾人,道:

“風會長,您覺得我們會相信這些話麼,畢竟過往的一些歷史足以證明,拳頭若是不夠大………面對敵人若是不抵抗,下場恐怕也只會比死亡更加悽慘。”

“更何況……”

“我們那位掌門的拳頭很大,甚至足以顛覆這世間所有的一切,我們為什麼非要選擇束手就擒,為什麼就不能與你們奮戰到底,要知道………我們可都是圈內曾無法接受的異類啊。”

“您可千萬別說什麼自己並不清楚,又或者圈子裡會因為今天的事有所改變,別忘了………歷史上那些不曾流過血的變故,從來就沒有哪個反抗者的結局是好的。”

“與其放棄抵抗束手就擒,在事後被你們欺騙乃至坑殺,反倒不如為了掌門的計劃,主動獻出自己這條性命,如此………也算死的有些價值了。”

“這可不像是你們會做出的選擇,而且說起流血………”風正豪搖頭看了看周圍倒在地上的那些同伴,“這些難道還不夠麼,已經足夠讓大家理解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千萬別再被那嬴勾利用了。”

“沈衝先生,夏老前輩,你們現在還有機會及時止損,還能生存在陽光照射的地方,在那充滿黑暗的道路上又有什麼是值得你們………”

“小輩!爾等到底說夠了沒有!”夏柳青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鐵鞭,怒目圓瞪打斷了風正豪的話,道:

“吾等皆是忠義之人,豈能背叛身後的主公,況且主公於我們皆有大恩,更是真心接納了吾等異類,爾等鼠輩………休要胡言亂語!”

“………”風正豪。

“現在您已經知道了,這就是我們的態度。”沈衝對身邊的夏柳青雖然也很無奈,但得虧了這‘義正言辭’的說法,毫無保留與在場所有人證明了自己二人,究竟已被控制扭曲到了何等地步。

所以,他便伸手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眼鏡,順著此話與風正豪等人表達了自己那並不正常的‘忠義’。

“掌門對我們有恩,不僅接納了我們這些異類,還給了我們更加強大的力量,不久前………你們也看到了,若沒有掌門在,若非我們得到了強大的力量,你們又怎會耐心與我們開口講道理。”

“風會長,我們皆已做好了為掌門犧牲一切的準備,還請諸位不要小瞧了我們這些異類的決心,接下來………就算註定落敗,我等都會死於戰場之上,也定會拼盡全力多為掌門解決一些麻煩。”

“根本講不通麼……”風正豪見此不禁緩緩皺起了眉頭,回身看了看身邊周圍站著的其他人,並在得到了眾人眼神堅定的回覆之後,才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重新看向沈衝二人。

“那……沈衝先生,夏老前輩,這可真是可惜了。”

“哼!多說無益!來吧!”

……

與此同時,

砰!!!

陸瑾利用通天籙給自己創造了機會,而後便迅速抓住時機狠狠一拳打在了塗君房的胸口之上,在逆生三重與符籙的加持之下,這一拳甚至差點直接穿透了塗君房的胸膛。

但就算並未真正做到一擊穿透的效果,塗君房卻也依舊還是被這一拳打飛了出去,胸膛的塌陷也顯然並非只斷了幾根肋骨那麼簡單。

“唔……”塗君房蹲在地上勉強穩住身形,緊接著便是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不死之身與六庫仙賊的存在雖能做到讓他很難被殺死,但卻顯然沒辦法讓他在與陸瑾交手時保持不受任何傷勢。

畢竟,塗君房再厲害,修為也不可能比得上陸瑾,那並不完善的不死身也絕非沒有極限,何況他最引以為傲的三魔派功法與手段,在不管不顧的陸瑾面前也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時間一長……

修為本就更高的陸瑾,憑藉通天籙與逆生三重的厲害,也還是逐漸將塗君房逼至了極限,並從一開始的措手不及逐漸佔據了上風。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