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誤會了。”

柳小江看著門外不依不饒的王震球,倒也沒再堅持要把對方一個人關在外面。

他拉開屋子的木門,側身讓出了位置,搖頭伸手示意道:

“算了,既然堅持要和我聊聊,那就進來關上門以後再說,免得其他上根器看見了多想。”

見此,

王震球與柳小江擦身走入屋內,沒有絲毫危機感的站在屋裡,背對著柳小江攤手說道:

“我作為公司的員工,想說服你繼續為公司辦事,這種事又有什麼不合理的?”

“如果白天沒有配合我演那一齣戲,你晚上單獨來找我,倒也沒什麼不合理的,但現在……你就是那個最不該來找我的人。”

柳小江關上屋子的木門,隨手開啟屋內的燈光,並在繞過王震球走向屋裡的同時,收回了自身外放用於感知陳朵狀況的炁。

他走到手工木製的茶几前坐下,抬手指了指對面多餘的小板凳,道:

“坐下說吧。”

王震球坐在木製茶几的對面,右腿搭在左腿上方,支撐右手拄著下巴,微笑道:

“放心好了,我今天在村裡閒逛了很久,除了和村裡的姐妹們閒聊之外,基本上一件正事都沒做,負責盯我的人也早回去了。”

“我知道。”柳小江在見到王震球的那一刻起,就感知到了周圍沒有任何人在盯著這傢伙。

他對上根器們點到即止的盯梢行為沒有絲毫意外,因為馬仙洪並未命令上根器們死盯著公司的臨時工,甚至還親口說了一些不要主動得罪公司的傻話。

這種情況下只要公司的人不亂來,盯不盯梢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碧遊村的被動也早已成為了必然結果。

“知道還這樣?”

王震球意外的看了眼柳小江,隨之笑著說道:“原來如此,看來你還真是個異常謹慎的人呢。”

“你打算背叛公司?”柳小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對方,道:

“公司對待陳朵的態度雖然溫和了許多,但她還是那個從小被製成武器的蠱身聖童,他們不可能放任一個危險的武器留在外面。”

“你想救走陳朵? 就等於是在違抗公司的命令? 公然棄更多普通人的安全於不顧。”

“老孟已經去見過陳朵了。”王震球不為所動的笑道:

“如果陳朵和老孟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倒也覺得那丫頭死了會很可惜? 之前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事情卻總是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而且……”

“我不認為陳朵對老廖的感情是假的,老廖因為無法帶走陳朵就打算殺了她?陳朵最後也是出於自衛才殺了老廖?”

說到這裡? 他重新抬頭看向柳小江,開口分析道:

“這個結局明顯不對啊? 也和二人這幾年的過往? 存在著巨大的違和感。”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