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現在在哪裡?”武藏有些好奇戴拿現在的動向。

叉子被重重放下,氣氛又重新凝固起來。

“已經不在了。”杏奈端起盤子準備離開。

“誒,不會啊,我能感受得到啊,戴拿沒死呢。”泰羅突然說出了這話。

“什麼?!”所有人都湊了過來,“真的嗎?”

泰羅一臉疑惑地看著武藏。

“武藏,你那次來光之國,我不是給你們手鐲了嗎?”泰羅指了指自己手腕,“戴拿也有啊,我能感受得到的。”

武藏這才想起了這茬。

“那個,對不起啊,我忘在朱蘭星了,因為沒有能量了。”武藏帶著歉意地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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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麼說來,飛鳥還活著?”孩子們都歡呼起來了。

“沒那麼容易死掉的,放心吧,奧特戰士本身死亡之前,人間體除非老死或者喪失了守護的心,否則不會這麼容易死掉的。”泰羅心大的很。

還以為出啥事了呢。

戴拿能和自己聯絡上也是因為當初送的手鐲裡泰羅的光。

這顆星球上,還是能隱約感受到自己光能量的存在的。

“你們這麼喜歡飛鳥啊。”大河望看著歡呼的眾人,口中喃喃道。

歡呼的人群沒有注意到大河望的離開。

他一個人,獨自走在外面,看著夜晚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到底,在固執些什麼啊。’賽羅和大河望一心同體,還是能隱約感受到他的情緒的。

大河望舉起手臂,呆呆地看著手腕上精緻的手鐲。

‘算了,不想說就算了。’

大河望看著手鐲,彷彿透過手鐲看到了裡面的賽羅。

賽羅對他而言是個陌生的存在,那麼,對陌生人說說心裡話也是可以的吧?

“小時候,我居住的城市被怪獸襲擊,逃跑的時候和父母走散了,正是戴拿出現把怪獸打敗了,”大河望的眼中閃耀著憧憬,但是緊接著卻黯淡下來,“大家都在喊‘謝謝你,奧特戰士’,但是……”

我的父母,卻永遠地離開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我並沒有恨戴拿,但是,我孤身一人活到現在。”大河望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草地。

‘所以,直到現在,也不想依靠奧特戰士嗎?’賽羅看出了大河心裡的想法。

他在怨,怨自己的弱小,怨怪獸的到來,更有一份對戴拿的遷怒。

賽羅知道的,奧特戰士不是神,永遠不能拯救所有悲劇的。

被拯救的自然是懷著感謝,剩下的自然是怨恨。

恨奧特戰士為什麼不早點來,恨為什麼遭受損失的會是自己,恨為什麼別人都能好好的,自己卻要遭受這一切?

對於自己現在的搭檔,賽羅也沒有什麼語言可以去勸說他。

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賽羅沒經歷過大河望所說的,所以也無法一昧勸他放下。

如果是泰羅叔叔,他會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