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雲錦深以為然,放在心上的點了點頭。

似乎這次破局的確太簡單了點,就算宮女的脫口而出是誰都沒法想到的,她昨天傍晚的遲到也是意外,哪怕一切都巧合的成了,她也有辦法讓宮女自毀長城。

一切看起來,那宮女真的挺不重要的,純粹是被帶出來的馬前卒。

想到那宮女的希翼和忐忑,宣雲錦覺得小羅子說得還真是對,想要離開行宮的嚮往太容易被利用了。

“我還說定國公著急得有些蠢了,現在看來不盡然啊!”宣雲錦把玩著胸前的一縷頭髮。

大概想了想,卻不太清楚會有怎樣的後續?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脫離乾淨了,現在看來還沒那麼簡單。

“皇后娘娘,其實有件事情我和阿珵一直忘了問,不知道可否告知?”宣雲錦也不在浪費時間去猜,想到了另外的問題。

“什麼事情?看我知道不?”皇后忘記了自稱本宮,分明是擺明了自身的態度。

這種狀態下,皇后自然會知無不言,值得相信。

“就是當初在西洲城的案件,阿珵那次的事情明顯是京城有問題,皇上應該查出來了吧,只是當初沒告訴結果,現在這樣,我們還不能知道嗎?”宣雲錦對這事兒一直記在心上。

顯然幕後之人位高權重,對當時的他們一定是個負擔。

既然最後證明了清白,暫時就擱下了。

皇后嘴角微微抽了抽:“所以,你覺得這次的陷害,有可能跟上次是同一個人?狀元公在京城有個置他於死地的敵人?”

宣雲錦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有這麼個敵人總是讓人不放心的。心裡有數才好未雨綢繆。”

皇后欣然的揚了揚下頜:“這件事情,皇上跟我提過,但是並沒有細談,而皇上查出來的人或許也不是最終的兇手,因為那個人跟你們似乎完全沒有任何的交際,何來的敵意?”

“是誰?”宣雲錦皺眉。

“兵部尚書。”皇后乾脆的說了一個人:“六部尚書的權利一直很大,何況是兵部,這邊一直是皇上的重災區,真正皇上的人很少,所以很難為狀元公討回這麼一個公道。”

“那時候你們還是平頭百姓,自然無法跟兵部尚書抗衡,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來得安全。”

皇后解釋著皇帝的良苦用心,這也是為了他們好,希望宣雲錦兩人能夠理解。

“是他?”宣雲錦很理解:“所以,皇上還調查過什麼?確定這家人跟章家沒有任何的敵對關係嗎?”

主要章奕珵的父親來過京城不少回,上次都能夠冒出一個忘年之交的穆家,再無聲無息的多一個敵人真不意外。

平白無故的,誰會將手伸得那麼長,直接管到了西洲城去?

現在的通訊,在宣雲錦看來可都是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