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一族的事情,很多人只怕聽都沒聽過,姬蓉能夠聽說,還專門因為容氏一族的收藏而碰上容雲飛又其實簡單的,這麼一個佈局得要多大的能耐?而且,只是盜取資料又是為什麼?這麼些年也沒見有任何動靜的不是?”章奕珵想了想,覺得姬蓉一開始就為了容氏一族收藏資料的說法不是那麼靠譜。

“哎,事情看起來簡單,也得要找到人才是……”宣雲錦深深嘆了一口氣,覺得這個基礎條件就很為難人了。

若是這輩子都沒找到姬蓉,這對錶兄弟豈不是要永遠帶著遺憾?

容雲飛對容墨燁的遷怒,其實何嘗沒有家族的因素,兩個人都憋著勁找姬蓉報仇呢!

“算了,他們的事情我們只能儘量幫忙,無法直接插手,具體能怎樣就交給老天吧!多行不義必自斃,姬蓉只要還活著,總有一天要折騰出馬腳的。”章奕珵扶著容墨燁離開,準備帶他去收拾好的房間休息。

宣雲錦看著章奕珵的背影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父親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章奕珵的父親跟姬蓉又有什麼關係?

好在宣雲錦沒打算瞞著章奕珵,只是該想想怎麼開口。

第二天一早,容墨燁起來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宿醉的頭疼,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章府喝醉了。

回憶起喝酒之前的事情,容墨燁面色稍微有些嚴肅,見到章奕珵便說道:“昨天我好像在你這裡看到容雲飛了,是真的還是假的?”

章奕珵忍俊不禁:“真的……”

容墨燁挑眉,想了想卻沒說出點什麼來,最後還是看向了宣雲錦:“宣姑娘若是有空就幫我審一下那個女人吧,外表看起來柔弱竟然是個硬骨頭,內務府的刑法都被我用遍了也沒用。”

宣雲錦詫異:“這樣都能忍住不說?”

這女人這麼能抗?真是太讓人刮目相看了,內務府的刑法她也是聽說過的,那可相當非人。

容墨燁皺了皺眉,有些煩躁的說道:“倒也不是不說,而是每次受一點就迫不及待的交代,可滿嘴胡言,沒一件事情是真的,我沒耐性這麼跟她耗下去。”

章奕珵也覺得意外:“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只要她交代了,你一定會派人去查證,一來一回需要耗很多時間,在這過程中你不會要她的命,也不會太過折磨她,反倒是為自己爭取不少的好日子過。”

容墨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就是這樣,這個女人應該很懂得刑訊的手段,用刑什麼辦法還是其次,主要是她知道我急於知道姬蓉的訊息,就一定不會要她的命。”

“所以,在這種可控範圍內,耍著我好玩也不會真的死,反而想方設法的說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來拖延時間。”

宣雲錦皺了皺眉:“這麼說,她們的人會得到訊息來救她嗎?”

“不知道……一般來說就算不能救也會滅口才對,我還第一次知道那朵白梨花竟然不是姬蓉特有的,明顯是個組織。”容墨燁蹙眉,覺得這事兒果然很麻煩。

唯一的標記都成了一個組織的很多人共有,看起來是人多目標就大了,可整個天下也大啊!反而讓人不能明確指向一個人,查起來更加增加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