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雲錦鬱悶的想了想:“外放的時候,青悠公主也跟去任上了嗎?”

紅衣:“沒有,聽說是先帝不許,畢竟公主這個名頭在任上也得被人敬著,聽說先帝的意思是讓駙馬自己鍛鍊,不要借公主的光。”

“而且,因為先帝的關係,太后娘娘和皇上都不太喜歡青悠公主,她出嫁後也很少進宮了,所以……”

所以問題就大了,宣雲錦苦笑了一聲,太后和皇上都不喜歡的人,她卻幫忙醫治,甚至讓青悠公主懷孕了,總覺得……這會是一個很大的把柄啊!

青悠公主的那隻香囊,從公主當初的神情和話語中可以猜到,那可能就是先帝或者太后賜給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想讓這位懷孕,宣雲錦這是……怎麼想都有點捅了馬蜂窩的味道。

幸好上次去京城她多了一個心眼,沒有直接打聽尋找青悠公主,否則,事情指不定得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果然,很多選擇都是一念之間,現在想想都後怕。

宣雲錦一瞬間想到了很多事情,摸了摸懷裡的御賜令牌才算安心,大不了當初接生的功勞就還回去好了,誰讓自己當初嘴賤又手賤了?

人嘛,總是要為自己行為負責的,哪怕她當時什麼都不清楚。

傍晚等章奕珵回家,宣雲錦說起了自己的憂鬱,總覺得要防備的大人物又多了一個了。

章奕珵這才聽宣雲錦說起當初那貴婦可能就是青悠公主:“不知者不怪,其實找你說的那些事情,皇上真的算聖明,也不至於為了這麼點不知情的事情就遷怒吧!”

宣雲錦咬了咬筷子:“誰知道呢,萬一這是先帝的意思呢?到時候總得有個背鍋,反正,也得小心點,總覺得皇家的事情很不靠譜。”

皇帝整天君無戲言也可以說變就變的,何況其他?區別只在於找個什麼理由罷了。

章奕珵給宣雲錦夾了菜,安慰的說道:“經歷了一次波折,你太杞人憂天了,公主就算有什麼動作還是明面上的人,包括那個大理寺卿的駙馬,如果斷案真的有一套,自身做人肯定就有很強的原則。”

“這些都是有跡可循的人,總比我那個現在還不知道的幕後強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歹還有一條忘恩負義的底線,淡定一些。”

宣雲錦輕笑:“說的也是,我果然對這些皇室家族,大官世家的有些過敏。”

因為她總是容易想得過於黑暗。

可讓她不那麼想,又完全不放心啊!

真是蛋疼的皇權社會,官官相護。

“你這麼說,將來我若是做了大官,你豈不是也會討厭?”章奕珵忍俊不禁的說道,看宣雲錦的表情,真是恨不得離他們越遠越好。

宣雲錦啞然:“那自然不能同日而語啊!既然避讓不開,總得去適應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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