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水盆周邊的燭光。

宣雲錦將玉佩拿了起來,放進了水盆裡:“禾大人,當初聖上所賜應該是一塊白玉吧,後來才讓人雕上去的嗎?”

禾大人對於宣雲錦插手公堂之上的事情很有些不喜,可問題案件關鍵還是不得不回答:“確實如此,後來確定要送給小蝶,才讓人雕刻了這副蝶戀花。”

宣雲錦嗯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聽得旁人心癢難耐,到底要做什麼?

宣雲錦將玉佩放在水裡,調整了一下蠟燭角度,發現盆太深,直接在自己先前休息的桌上拿了一個碟子,看看裝滿水能夠將玉佩沒過,又不阻攔燭光才回頭看牆上的剪影。

透過水的折射,果然公堂一圈的牆上有了不少的剪影,有些模糊不清,完全看不清情況。

宣雲錦看了看四周,終於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用神識檢視著調整玉佩的較多,大概將剪影移到側面雪白的牆上才停手。

同時,宣雲錦將其他方向的蠟燭給吹滅,只留下她需要的折射燭光。

就在這時,奇蹟真的出現了。

宣雲錦每吹滅一根蠟燭,牆上的剪影就凝實一分,一排字型被放大之後映在了牆上。

“禾蝶贈寧輕”,後面還有一串日子,真好就是去年八月的二十八日。

顯然,這一排字是用一種微雕的技術刻在蝶戀花圖案中某朵花瓣之上。

肉眼是看不見的,只以為那是雕刻的脈絡,很顯然那雕刻的工匠手藝很精湛,後期補上去幾個字竟然絲毫沒有破壞原有的圖畫。

就算不用宣雲錦這種辦法,只要找到那個工匠也一樣能夠知道,寧輕的罪行無所遁形。

他想不承認這玉佩是他的都不行。

宣雲錦這樣將證據給擺出來了,那是讓大家都心服口服。

虧得她有神識掃描,否則,她應該也很難發現玉佩上的秘密。

寧輕目瞪口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事情,雙腿一軟,悔恨的跪在了公堂之上。

舒勵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鐵證如山啊!

“心愛女人送給自己的貼身之物,寧公子一定隨身攜帶吧,這一年來肯定會有其他人看見這塊玉佩,寧公子若是還不想認,再問一問,應該也能找到人證吧!”

寧輕苦笑:“不用了,看到這個證據我就知道,一開始她對我應該也不是假的……只不過,我們的距離沒有產生美而已。”

章奕珵看了看宣雲錦,動了動唇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最開始或許是真的,可也是寧輕沒有達到禾蝶的期望。

很明顯,禾蝶對自己未來夫君的要求很高,寧輕中舉都不成,更加不說後來了。

加上寧輕回到了自己家,長時間不見,最初的那份感情就淡了,禾蝶年紀不小,只怕也等不起了,這才會如此不安分。

或許,在這一年中,禾蝶是徹底改變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章奕珵忍不住暗中拉起宣雲錦的手,十指相扣,緊緊裹著。

在他看來,很多事情其實就是一念之間,人與人之間終究是不同的,永遠不要希望別人會按照自己的思維去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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